那正是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
宫远徵:面色一喜,翻开医案,照着上面久远的字迹,小声念了出来:“……有晕症,所以早产……”
宫远徵翻到最后一页,找到医案的签字大夫落款。
宫远徵:低声自语,读出那个大夫的名字:“荆芥。”笑了笑:“不愧是老执刃,确实以假乱真……”
宫远徵听到了隔间药罐响动的声音,表情很快就变了,仔细闻着空气里传来的气味。
宫远徵:“有人在煎药?”
说完,宫远徵吹熄了手中的烛台,屋内只剩下清冷的月光。轻声移步,朝药房走去。
煎药的地方冒出热烟,管乐弦煎好了药,又把锅里熬至只剩少许的药水往随身带来的瓷瓶里倒。
就在这时,一把冰凉的刀刃突然从身后搭在她的脖子上。
宫远徵:“放下药瓶。”冷冷地说,“不然,刀刃无眼。”
管乐弦丝毫没有察觉那人影是何时形如鬼魅般到她身后的,不禁心里惊骇,手上一松,下意识又去接,不小心被烫伤,惊呼。
宫远徵:慌乱收刀:“乐弦姐姐。”
管乐弦:“宫远徵!”抬手就要打宫远徵。
宫远徵:一把握住管乐弦的手,紧张道:“姐姐别生气,我去给你找烫伤膏,你先坐一会儿。”
管乐弦坐在长椅上重新熬制着汤药,宫远徵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她手上涂抹着烫伤膏。
管乐弦:先发制人道:“你大晚上不休息在这里做什么?”
宫远徵:“这是徵宫的地盘,要质问,也该是我问乐弦姐姐吧,三更半夜,姐姐在药房里鬼鬼祟祟的,所为何事?”
管乐弦:泰然自若道:“我前来医馆给子羽哥哥配药,何来鬼祟之说?沿路侍卫全都知情,并且为我指路,如若不信,远徵弟弟可以前去询问。”
宫远徵:撇嘴:“子羽哥哥,乐弦姐姐总是念叨子羽哥哥,明明自己的身体也没好到哪里去,却还要为了他事事操劳。”
管乐弦:存了逗宫远徵的心思:“阿徵是吃醋了?没办法,谁让子羽哥哥是至亲,我从小到大就与他亲近呢?关心子羽哥哥多一点也无可厚非。”
宫远徵:“姐姐说话可真不讨喜。”委屈地为管乐弦包扎好伤口:“就会气我。”
管乐弦:“我明明很喜欢阿徵啊,怎么会惹阿徵伤心呢?只是喜欢看阿徵为我吃醋的模样……”
管乐弦勾住宫远徵一缕头发,在指尖上缠着,她吐气如兰,近在咫尺,她身上有极淡的香气,是她房间里燃的月桂汁子的气味。她的睫毛好像扫在他的眼皮上了,一颤一颤的,酥酥麻麻的。这一刻他所有的理智在朦胧的香气中,归于寂灭……
管乐弦的嘴唇被宫远徵吮得发麻。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下滑,顺着她的后颈,再到后背和腰际。停在了她的衣服下摆,顺势往里探。
管乐弦:“唔~我的药……”
宫远徵:“一会儿我帮姐姐熬,姐姐现在想着我就好,不要想别的。”
宫远徵的掌心滚烫,顺着管乐弦的衣服往里探,顺着腹部往上,直到碰触到她的柔软。他的指腹带了茧,轻揉了下,从顶端刮过。她不自觉喘着气,身体发僵,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有点儿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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