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身后是宫远徵的外衣,她被宫远徵压在身下。
………………
等到结束后,管乐弦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倚靠在宫远徵的怀里。他搂着管乐弦,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发丝,神色中透着餍足。
宫远徵:“乐弦姐姐,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我想成为姐姐的至亲和依靠,想要姐姐的心里只有我。”在管乐弦纤细的脖颈上蹭了蹭:“姐姐,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管乐弦:摸摸宫远徵的脑袋,语气轻柔道:“我也未曾喝过避子汤啊。”
宫远徵:眼睛亮亮的望着管乐弦:“那乐弦姐姐是答应了?”
管乐弦将黏着自己的宫远徵踹去熬药,自己则低着将衣物穿戴整齐,垂眸看见宫远徵外衣上糜乱的水渍,小脸发烫,移开了视线。
宫远徵:很快便抓出了管乐弦需要的药草:“朱砂,硝石……还有山栀……乐弦姐姐,这几样东西,可不是什么安神之物啊……你是在配毒。”目光如野兽般落在管乐弦身上,隐隐闪着兴奋:“姐姐竟然敢在宫门制毒,还是给宫子羽喝。”
管乐弦:起身含笑应对:“宫门族人皆服用阿徵亲自调配的百草萃,毒药能有何用?除非你的百草萃有问题……”
宫远徵:“乐弦姐姐不相信我的实力?”脸色微怒:“伸出手来。”
管乐弦淡然地伸出掌心。
宫远徵:腰间的壶口打开,在管乐弦掌心放上一只黑色的虫,说道:“手心的这颗蛊虫,你若诚实,它便不会伤你,但你若如说出谎言,它便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的皮肤里……”伸手环住管乐弦的腰身,一脸好奇又有些激动地看着她:“声音,姐姐,你告诉我,你弄这毒药是想害谁?是我,还是我哥?……”说着又突然冷笑:“又或者说,姐姐受够了宫子羽,是想毒死他?”
管乐弦:一阵无语:“……我恨不得毒死你们所有人,一天天的,烦死了!”反手捏宫远徵耳朵:“都说阿徵是百年难遇的药理天才,没想到心智如此幼稚。这世间若真有此蛊虫,在贾管事和你对质那天,你早就拿出来自证清白了,又怎么会沦落到被长老们关进地牢,害我担心的一宿没睡?”
听到管乐弦说担心自己担心的一宿没睡,宫远徵心里被甜蜜和幸福包围,他的双臂紧紧环着管乐弦的腰肢,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宫远徵:“姐姐对我可真好。”
角宫,上官浅房间悄无声息,看似已经沉沉睡去。
然而她此刻站在窗边,窗户大开,寒风吹进来,她却浑身燥热,只穿着单薄的寝衣。
夜风往里灌,她身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滑落,眉头紧锁,那汗水连风都吹不干。
上官浅怕引起注意,便屋里的地上倒了冰水,她熄了屋里的碳火,趴在地上汲取着一丝冰冷。
上官浅: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运功……不要运功……”
半月之蝇的发作令人生不如死,腹内灼烧,四肢百骸如同支离破碎,上官浅忍着腹痛,连擦掉头上汗水的力气都没有,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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