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被守门的侍卫拦在了角宫门口。
“角公子有令,禁止私放弦小姐入内。”
管乐弦:“为何?”
“不知道。”侍卫为难的看着管乐弦:“弦小姐,还请您不要为难在下。”
管乐弦:“我若是翻墙摔伤了,尚角哥哥一定会罚你的。不如当做拦了,但是没拦住,毕竟我任性妄为,你们也不敢冒犯我,对吧?”
侍卫自然清楚管乐弦在宫尚角心里的地位,他们以前也闹过矛盾,宫尚角也下过这样的命令,可没有一次是来真的。自己拦着管乐弦不让进角宫,她要是硬闯自己也拦不住,她若是翻墙摔伤了,或者被哪个不长眼的侍卫伤到了,遭殃的只能是他。
“哎呀,我这肚子有些疼,许是夜里吃坏了。”侍卫捂着肚子跑了。
管乐弦畅通无阻的进了角宫,那个侍卫才继续守门,其他侍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管乐弦能给宫尚角哄高兴。
上官浅听到敲门声,调整紊乱的气息,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上官浅:“我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吗?”
管乐弦:语气不是很好,但很有礼貌地问道:“上官浅姑娘,请你开门,我有事请教你。”
上官浅:“妹妹……”起身整理衣物:“请弦小姐稍等。”
上官浅开门时唇边挂着一抹和善的笑意,管乐弦一副似是吃醋而怒气冲冲的模样。
管乐弦:用暗卫听得到的声音,咄咄逼人道:“上官浅姑娘,你跟尚角哥哥说什么了,为何他将我拒之门外?”
上官浅:“我说什么了?弦小姐深得宫二先生看重,我同他说什么,也不能挑拨了弦小姐与宫二先生的关系吧。”
管乐弦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强行进了上官浅的寝房,暗卫只当管乐弦太过在乎宫尚角,在吃醋。
房门关上,上官浅朝管乐弦怀里倒去,她的身体滚烫,呼吸有些急促,伸手扯着衣服。
上官浅:“妹妹,我难受……”
明明管乐弦身上很难暖和,不适合压制上官浅身体里的灼烧之感,她却偏偏要往管乐弦身上蹭,搞得管乐弦的衣服也乱了。
上官浅:“难受……好热……”
管乐弦:“你贴着我只会更热。”扶着上官浅坐在榻上。
上官浅:“别……别走,妹妹,不要走……”
管乐弦:“我不走,我配置了一味至寒之毒,你喝下压制一下半月之蝇。”取下腰间的药壶,喂给上官浅服下。
上官浅:虚弱道:“妹妹是专程送来给我的吗?”
管乐弦:“嗯,我知道你半月之蝇也发作了,所以在给阿云熬制这至寒之毒的时候,也给你熬了一份。”关心道:“好受些了吗?”
上官浅:眼里划过一抹妒色:“阿云?”抱紧了管乐弦:“还是难受,还是难受……”
上官浅灼热的鼻息喷洒在管乐弦白皙的脖颈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的嘴唇轻轻触碰着管乐弦的肩窝。
上官浅:“抱抱我,好难受……”
管乐弦:“没事了,没事了。”轻抚上官浅的后背:“你早些休息,我找完尚角哥哥还要回去给阿云送药,不然她受不住的。”
上官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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