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何其敏锐,机会就那一瞬间便察觉到了上官浅对她的心思,不过她并不排斥上官浅争风吃醋耍的小心思,甚至可以推波助澜一把。
管乐弦:“浅浅,你好好休息,我有时间再来看你,待这里太久会被怀疑的。”亲了亲上官浅的脸颊:“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到解药,下一次半月之期不让你这么痛苦。”
上官浅:“你真的是在关心我吗?”
管乐弦:“那是当然,我怎么会不关心浅浅呢?”眼里满是真挚:“非常关心。”
上官浅愣了愣,望着管乐弦明亮动人的眸子,眼里是对自己的关切与心疼。上官浅那一瞬间又有些得意,管乐弦是在乎自己的,云为衫不过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主要还是担心自己处境危险才急着离开。
上官浅:将管乐弦送出房门还在解释:“我只是想着那些墨菊生长的不太好,所以才想种一些好养活的,没想到惹得弦小姐误会了。”
管乐弦:“无妨,上官浅姑娘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就好,那墨菊对尚角哥哥很重要,比杜鹃重要多了。”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优越感。
送走管乐弦,屋里再次寂静,上官浅体内的燥热在寒毒的压制之下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上官浅想起管乐弦在自己脸颊上落的一个吻,抬手抚上那枚吻痕,指腹上残留着管乐弦口脂的颜色,她的唇角漾起一抹笑意,微微低头亲上了指腹上的口脂。
上官浅:“云为衫,跟我挣你还是差了点,我可是魅……”眼里蕴着浓浓的占有欲:“妹妹肯定更在乎我。”
宫远徵:“哥,你说十日之内查出无锋细作,有把握吗?你打算怎么办?”
宫尚角默而不语,十天期短,但他有把握,就是不知道宫子羽有没有把握。
宫尚角坐在书案前,细细翻看着手里的宫门管事名册,选出其中身居高位者,一一筛选审核他们中是否有人能轻易接近月长老、有无可疑之处。他眉头紧锁,狭长的目光笼罩在阴影里。
管乐弦来了角宫去找上官浅的事情被人禀报给了宫尚角,听说管乐弦是吃醋了,宫尚角便由着她去了,毕竟可没有见过管乐弦吃醋的样子,次次都是他吃管乐弦的醋。
宫尚角耐着性子没有去看管乐弦,心却就此乱了,看着手中的名录迟迟没有翻动,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他隐隐有些期待着管乐弦再来找自己,跟以前一样哄哄自己,自己一哄就好。
可又怕见到管乐弦……
这矛盾复杂的心思让宫尚角都忍不住嫌弃自己。一向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的宫二先生,江湖上人人敬畏,居然会在儿女情长之事上优柔寡断。
夜已深,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管乐弦推开门,一缕幽香随着夜风从门缝里吹进来。她穿着墨色的长袍,裹着厚实的披风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盏灯笼,楚楚可怜地望着宫尚角。
管乐弦:“尚角哥哥不请我进来坐吗,屋外真的好冷啊。”
宫尚角见是管乐弦,心头一跳,起身去迎她,又心有顾虑的停下脚步回身,险些打翻了桌上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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