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知道冷还不快进来。”
宫尚角起身朝管乐弦走去,衣袖碰倒了烛台,伸手去扶,手背被燃烧的灯罩混合着蜡油烫伤,管乐弦快步走到宫尚角身边,一手扶稳烛台,吹了蜡烛,一手执起他的手,手背通红一片。
管乐弦:眼中满是关心与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
管乐弦低着头细心的处理着宫尚角的手背上的蜡液,一绺发不安分的垂落,宫尚角伸手为她绾到耳后。
宫尚角:“身子不适怎么还站在风口,不在羽宫好生休息。”
管乐弦:“痛不痛?”轻轻吹了吹手背。
气息轻轻拂过被烫伤的手背,泛起一片酥麻,管乐弦的眉眼在昏暗的烛光的映照下更显柔和,宫尚角的心每一下都为她而跳动。
管乐弦:“远徵弟弟同我说有人不敢见我,我想着主动些,免得有了误会,会生嫌隙,影响感情。”故作哀婉的模样望着宫尚角:“可是我觉得尚角哥哥是不想见我,居然下令不让角宫的人放我进来,害我翻墙险些崴了脚不说,如今又见我站在风口置之不理。”
宫尚角:看管乐弦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心疼又愧疚:“你崴着脚了?哪里?我看看。”单膝跪地就要掀她衣摆。
管乐弦:无奈,搀扶宫尚角:“站起来。”
宫尚角:执拗的跪地,关心的看着管乐弦白皙纤细的脚踝:“我看看伤着哪里了。”
管乐弦:“我放才健步如飞,尚角哥哥没注意到吗?”哑然:“我骗你的,怎么一向警惕的尚角哥哥会没察觉。我们又不是没闹过别扭,角宫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哪里敢真的不放我进来啊?”
宫尚角:抬眸与垂着一双如星的眸子的管乐弦对视:“我怕你受伤,我的心会乱。乱了,就忘记思考了。”
管乐弦:“那尚角哥哥为何这样对我?为何不去看我?”
宫尚角:“我当时嫉妒……”似乎有些难为情的模样:“看你和宫子羽牵手,举止亲密,心里吃醋,未曾关心你分毫。我怕是我的不够理智,害得你昏倒,怕你见到我伤心……”
管乐弦一愣,倒是没想到一向强势的宫尚角居然会有胆怯的时候,会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不来见自己。
管乐弦:“见不到你我更伤心。”弯腰在宫尚角眉心落下一吻:“拿一盏烛灯过来,我给你上药。”
宫尚角:大手放在管乐弦的后脖颈上,仰着头轻吻她的朱唇:“好。”
管乐弦重新燃了一盏烛台放在桌上,宫尚角行动时碰不到的地方。
宫尚角注意到烛台的位置改变,眼里有了笑意,伸手将管乐弦抱在了怀里,她拿出烫伤膏给宫尚角上药。
宫尚角:“手怎么了?”
管乐弦:“熬药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宫尚角:“要熬药吩咐下人去做便是,哪里需要你亲自动手……”
宫尚角想到或许是宫子羽的药,才值得管乐弦亲力亲为,还不小心烫伤了自己,又噤声不再言语。
管乐弦:装作恍然无觉的模样:“尚角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啊?”
宫尚角:仔细嗅了嗅,只闻到了管乐弦身上的月桂香味:“月桂的味道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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