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唇角溢出一抹轻笑,闭了闭眼,呼吸有些粗重,将管乐弦圈在怀里。
宫尚角:“那让我抱你一会儿。”
夜色如水,宫尚角一手提着管乐弦来时带着的灯笼,一手与管乐弦十指相扣。
握着她的手掌温热宽厚,力道有些重,但安全感十足。
宫子羽见管乐弦迟迟未归,便出来寻她,迎面就撞上了宫尚角和管乐弦。
宫子羽:“阿弦。”
管乐弦:“子羽哥哥。”
宫尚角的手紧了紧,管乐弦知道自己此刻如若抽手,宫尚角势必要发疯,推翻自己之前坚定选择他的言论,便也握紧了宫尚角的手以做安抚。
两人相握的十指藏在宽大的衣袖之下,夜色正浓,宫子羽也没看出什么。
宫尚角:“子羽弟弟眼里只有乐弦吗?”
宫子羽:不欲在管乐弦面前与宫尚角起争执,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尚角哥哥。”
管乐弦:失笑,问道:“子羽哥哥怎么出来了?”
宫子羽:“你迟迟未归,我不放心,所以出来找你。”打量着管乐弦和宫尚角,问道:“阿弦怎么和尚角哥哥在一起?”
宫尚角:“乐弦自小和我的关系便不错,在一起,子羽弟弟不高兴?”
宫子羽总觉得宫尚角这话奇奇怪怪,一时没回过味来。
宫尚角:“我正巡查宫门警戒可有疏漏,正巧遇上了从医馆出来的乐弦,便送她一路,子羽弟弟觉得何处不妥?”不等宫子羽回话,又责怪道:“子羽弟弟对乐弦未免有些不够上心,乐弦身子骨还未痊愈,你便让她一个人夜行宫门,若是不慎被伤,又或者再度昏迷,你该如何?”
宫子羽:一噎:“我……”
管乐弦:“尚角哥哥,是我自己要出来的,子羽哥哥要跟我制止了,觉得太过兴师动众了。再说了,子羽哥哥这不是来找我了吗?你就不要这么严肃了,我身子骨哪有那么娇弱,暗卫们也没有那么不分青红皂白。”
宫尚角:“乐弦一心向着子羽弟弟,是我多嘴了。”我不过是说了宫子羽两句,你便如此坐不住,还说选择我,向着我。果然是在骗我……“既然子羽弟弟来了,那便带着乐弦回去吧。”松开管乐弦的手,将她送至宫子羽跟前。
管乐弦:“我哪有,不信我就算了。”一个人也不提着灯笼,就气呼呼的往羽宫走:“尚角哥哥相信心思灵巧的上官姑娘好了,反正我说的你也不信,非要试探一下。”
宫子羽不知道管乐弦和宫尚角再打什么哑谜,但是他看得出来管乐弦生气了。
宫子羽:“你把阿弦惹生气了。”转身去追管乐弦,提醒道:“阿弦,你走慢些,当心脚下。”
宫尚角以为是自己的不够自信,忍不住去怀疑管乐弦的心意,因此伤到她的心了,又见她还在记着吃上官浅的醋,心里的嫉妒便也散了,提着灯笼追了上去。
宫尚角:“是我不对,乐弦。”伸手牵住管乐弦的手:“你别生气。”
管乐弦:眼眶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都可以对我生气,我凭什么不能生气?你欺负我此刻寄人篱下,无所依从是不是?”
宫子羽:打断:“阿弦,有我在一天宫门便是你的家,不是寄人篱下,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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