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满眼关切的看着泫泪欲泣的管乐弦,心里心疼她对同时,也对宫尚角有止不住的埋怨。
宫尚角:“是我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
管乐弦:“我知道,只是我说得都是真的,尚角哥哥可以相信我了吗?”指尖轻勾宫尚角掌心,一双眼睛红的像小兔子似的望着他。
宫尚角:“我自然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紧紧牵上管乐弦的手:“我送你回羽宫。”
宫子羽:跟宫尚角抢同一只手:“去羽宫的路我比尚角哥哥熟,就不劳烦你了。”
宫尚角:“无名一直潜伏在宫门之中伺机而动,谁知道此刻会不会暗中埋伏准备对你和乐弦动手,子羽弟弟怕是没这个能力保护乐弦。”
宫子羽:“宫门戒备森严,岂是他想来就来之地。”
管乐弦:眼看他们要争论起来,赶忙出声:“好了,这天色也不早了,等你们争论明白,天都要亮了,我怕是不用休息了。”看向宫尚角:“尚角哥哥说得是没错,子羽哥哥倒也不必跟他争执不休。”见宫子羽一脸忿忿不平,话锋一转:“但宫门戒备森严,确实不必劳烦尚角哥哥送我,你不如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去角宫陪你用早膳,你也能有些精神,胃口也会好些。”
宫尚角:见管乐弦记得要陪自己吃饭,即便有些吃味,也没再争抢什么:“你身子不是还没好全吗?不要过于操劳。”替管乐弦拢好披风:“跟子羽弟弟早些回去休息。”
管乐弦:“那我做了早膳让人给你送过去。夜深露重,小心脚下,无名还没抓到,尚角哥哥要注意安全。”
宫尚角:“好。”
宫尚角看向宫子羽时眼里带着浓浓的得意,似乎是在挑衅他,毕竟管乐弦至少有这一次是向着自己的,尽管还是为了让自己不要跟宫子羽起争执,但能有这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回羽宫的路上,宫子羽提着灯走在前面,侧着身子为管乐弦照亮脚下的路。
管乐弦看着宫子羽宽厚挺拔的身影,将他的细心一并收入眼底,在慢慢落入心里。
管乐弦:快走几步到宫子羽身边,牵着他的手:“子羽哥哥不如牵着我的手走,这样我们都能看清彼此脚下的路。”
烛火散发出的柔和暖光在夜色里勾勒出宫子羽清晰的面容。
宫子羽:“好。”注意到管乐弦的手背包着手帕:“你受伤了?”
管乐弦:“我装药的时候不小心将药打翻了,不碍事的。”
宫子羽:心疼的看着管乐弦的手背,问道:“上药了吗?回去我帮你上药。”
管乐弦:安抚一笑:“上过药了,子羽哥哥就放心吧,受伤了我还不知道擦药吗?”
宫子羽:“宫门的毒都可以经过皮肤进入人体,不知道这至寒之毒会不会。”心里刺疼,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拔出塞子,说道:“张嘴。”
管乐弦听话地张嘴,宫子羽往管乐弦的嘴里喂了一粒药丸。
管乐弦:嚼了两口,苦的直皱眉:“好苦啊。”
宫子羽:“我给你什么你都吃,不怕是毒药啊?”
管乐弦:自信道:“我知道你舍不得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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