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主子们的事情,属下不知。不过依属下愚见,若是弦小姐不从中作梗,这事情该如何发展,自有定数。”
管乐弦:“这件事绝对不会朝着尚角哥哥预想的方向发展,我才懒得管。”
金复:打量着管乐弦的神色,还是开口道:“弦小姐对执刃一向上心,有时属下竟然看不懂,不知弦小姐究竟是心悦执刃,还是心悦角公子,亦或者是心悦徵公子。”
管乐弦:有些好笑似的看向金复:“你觉得呢?”
金复:“弦小姐最爱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取悦自己。他们于弦小姐而言,只是讨自己开心的工具而言,喜欢有余,心爱不足。”
金复自知失言,低头行礼请罪,管乐弦却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怪罪于他的意思。不是金复猜对了,也不是他说得不对。
管乐弦:“你会告诉他们吗?”
金复:“不会,角公子和徵公子的喜怒几乎全系于弦小姐一人,属下于二位公子一道长大,并不想看到他们难过。”顿了顿,又道:“而且他们不是傻子,只是心悦弦小姐罢了。”
管乐弦:“你倒是忠心耿耿。”
只是因为心悦管乐弦,所以心甘情愿的欺骗自己,不会去探究真相,不然这一点可怜的幻想可能也会就此破灭,因此只能饮鸩止渴。
管乐弦:“前面就是羽宫了,你不必跟着我了,回去同尚角哥哥复命吧。”
金复:“属下告退。”
金繁和宫紫商在羽宫的议事厅等了管乐弦半晌,见到管乐弦走近的身影,金繁立马快步迎了上去。
金繁:“弦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我要紧事要找你。”
宫紫商:像是怕管乐弦多想,解释道:“金繁说的不清楚,这件事情是关乎宫子羽的,不是金繁的事情,可不是要跟你关上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小妹不要被男色冲昏了头脑。”
管乐弦:“我们进去说吧。”
宫紫商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屋外,发现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才重新把门关上。
管乐弦拿起半本医案翻看,金繁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金繁:“这是宫远徵从雾姬夫人房里偷出来的。执刃大人进入后山试炼之前,就发现了宫尚角和宫远徴几次暗中接触雾姬夫人,因此吩咐我暗中监视。他们平日里从不与羽宫的人来往,这其中必有蹊跷。”
管乐弦:轻笑:“平日里粗心大意的子羽哥哥原来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啊,我倒是没注意到。”随手将医案丢在茶案上,好像并不上心。
宫紫商:“小妹,你的注意力怎么跟我们的不一样呢?宫尚角和宫远徴啊!他们偷雾姬夫人的东西,还暗中接触雾姬夫人!”连连拍桌:“他们这是要勾引雾姬夫人,想让她背叛宫子羽,害他呢。”
管乐弦:“姐姐,你手不疼吗?”
宫紫商:尬笑揉手:“你这么一问,还是有点疼的。”
管乐弦:“我相信雾姬夫人是向着子羽哥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待子羽哥哥如亲子,决计不会背叛。”
宫紫商:“我当然相信雾姬夫人不会背叛宫子羽。可是他们想要拿执刃大人的身世来做文章,实在是太下作了,我们必须把另一半议案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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