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姐姐,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也是为了你好。”
宫尚角:含笑:“乐弦怎么会是“外”呢?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弄明白比较好,对谁都好。”
管乐弦:“随你们吧,我回去了。”
宫尚角:“我让金复送你。”
管乐弦知道宫尚角在怕自己半路折返,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生气,让金复盯着她,她也没拒绝。
宫远徵:目光里有些愧疚:“哥,医案我只拿到一半,怎么指证宫子羽……”
话还没说完,宫远徴就看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门堪堪掩着,宫远徵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那里露出一个虚虚的影子,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
房门被猛地推开,宫尚角闪到门外。
门外庭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静谧,除了方才在金复的陪同下离开的管乐弦路过,卷起一阵风,此外再无旁人。
一声碗盏碎裂的声音响起……
宫尚角见偷听的不是管乐弦,便没有存着手下留情的心思,一把扣住躲在门后偷听的上官浅的手腕,上官浅的手腕被捏的生疼,眉头紧皱,挣扎着却无法抽出手腕。
上官浅:“角公子,你弄疼我了……”
宫尚角的眼神既冰冷又危险,手依旧没有松开。
宫尚角:“偷听了多久?”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碗:“这是什么?”
上官浅:忍着手里的疼:“药油。”
宫尚角:心底泛起杀意:“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辩解:“我是听闻妹妹来了角宫,所以想来见见她,为墨菊的事情当面跟她陪个不是。正巧看到徵公子回来,身上带着伤,我就想着拿瓶药油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一些。”
宫远徵:走过来,满脸不悦:“哼,无意?跟乐弦姐姐道歉?”好似早就看透了上官浅的小心思:“我看为墨菊之事道歉是假,想见姐姐才是真吧。乐弦姐姐才懒得搭理你,也没空搭理你,你少去她面前晃悠。”
上官浅见宫远徴一下猜透了自己的心思,眼里划过一丝诧异,面上不显,也没过多解释。
宫尚角得了宫远徴的提醒,审视的看着上官浅,先前的奇怪这才说得通了。
上官浅:话锋一转,道:“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带回来……”
宫尚角:松开上官浅的手:“我知道我看上了一样稀世珍宝,倒是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惦记着。你对乐弦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金复跟在管乐弦身后,管乐弦足尖一顿转身,金复立马挡住了往角宫二而去的路。
金复:“弦小姐有何吩咐。”
管乐弦:“他们两个是不是还在琢磨子羽哥哥的身世?”
金复:低头:“属下不知。”
管乐弦:继续往前走,语气淡然,听不出什么喜怒:“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两个人一直都觉得子羽哥哥不是宫门血脉,你们之中有许多支持尚角哥哥的也这么觉得,尤其是阿徵。还企图收买雾姬夫人,让夫人为他们所用,对吧。”
管乐弦说的都是事实,金复也不回答,管乐弦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回答。
管乐弦:“你觉得事情会按照尚角哥哥预料的发展吗?”侧眸看向金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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