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哑然,难得没有反呛回去,宫尚角轻轻勾唇,一时无言。
宫尚角:“乐弦只会煮粥吗?早膳必然有粥,雷打不动。”
管乐弦:“不爱吃日后不送了,尚角哥哥饿肚子好了。”
管乐弦佯装恼怒,一副真心被辜负的模样。向来对旁人没什么耐心的宫尚角,看管乐弦对自己使小性倒是颇有耐心的哄着她,对她说着好话。
宫远徵:“哥,哥……”
人未到声先至。
宫尚角的视线从管乐弦身上移开,落在了门口,管乐弦也看了过去。
宫远徴一脸憋屈又带着怒气,攥着半本医案进了门。看见管乐弦也在,震惊之余也不忘不动声色的藏起半本医案。
管乐弦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宫远徴的动作,见他有意隐瞒便不拆穿。
宫尚角:“发生什么事了?”
管乐弦:见宫远徴行动有异,拧眉:“阿徵受伤了?”
宫远徵:“哥哥,乐弦姐姐。”
宫远徴见管乐弦在关心自己,立马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跟管乐弦大吐苦水,也不管这件事到底是谁先做错的,不管她若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会不会生宫远徴的气。
宫远徵:“金繁打我,他一个区区绿玉侍,居然敢对我动手。我的背上伤得可严重了,很痛。”
宫远徴告状却也有所隐瞒,好在管乐弦并不追究前因后果。
管乐弦:“我给你上药。”
宫尚角:“我来吧,你歇会儿。”伸手接过管乐弦找出来的药油。
宫远徵也不在乎是宫尚角,还是管乐弦为他上药,只要是他们俩中的一个就行。
宫尚角看到了宫远徴背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凌乱暧昧的抓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管乐弦情难自禁之时,喜欢咬人,也喜欢抓挠他的后背,留下纷乱的抓痕。不过那时正上头,那感觉不过如小猫挠人似的,并不疼痛。
管乐弦:见宫尚角险些一手捏断手中的竹片,感赶紧道:“还是我来吧。”
绕是管乐弦,看见宫远徴后背上自己作乱弄出来的痕迹,也是羞红了脸。
宫尚角一瞬不瞬的盯着管乐弦,他不是不知道宫远徴和管乐弦的关系进展的飞快。毕竟宫远徴有时春风得意的模样,他怎么可能不熟悉。只是事实忽然以这样的方式摆在自己眼前,他即便劝过自己无数次,是宫远徴,要大度,也有些心痛难耐。
宫远徴背对着管乐弦坐着,管乐弦在给他涂跌打药油。他紧紧握着床边的柱子,药油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
金繁那几招都是死手,让他几乎内伤,宫远徵咬着牙。
管乐弦轻吐兰息,拂过宫远徴背上的伤痕,痒痒的,浑身一阵颤栗。
宫远徴背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心里却觉得更难熬了,还不如让宫尚角给他上药,起码不会这样想入非非。
宫远徵:“区区绿玉侍,怎会如此厉害?”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是怕被笑话。
宫尚角:“我回头查查金繁。”
管乐弦:将宫远徴的衣裳拉好,似是疑惑:“你没事招惹金繁干什么?”见兄弟俩都不吭声了,没好气道:“要不怎么说你们俩是兄弟呢,关键的时候还真是一致对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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