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捧着一个碧色的瓷瓶,和宫子羽屋里的一模一样,那是管乐弦带来给她的。
管乐弦:“阿云,还很难受吗?”一脸歉意的看着云为衫:“抱歉我回来晚了,在浅浅那里耽搁了一点时间。”
云为衫:“她……怎么了吗?”
管乐弦:“浅浅说她很难受。喝了这至寒之毒还是不舒服,便抱着我不撒手……”一副苦恼的样子,又纠结的看向云为衫:“你现在还难受吗?”
云为衫喝下至寒之毒,毒药一瞬间挥发作用,有效的压制了体内的灼热,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管乐弦任是担忧的望着她,怕她身体不适,眼里的忧心藏都藏不住,看上去倒是单纯的很,不知道的人根本无法看出她是无锋最高阶的魉。
一派天真懵懂,单纯无辜模样的小白花似的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心狠手辣的魉。
若云为衫不曾知道管乐弦的身份,不见过那姣好面容之下的蛇蝎心肠,怕是会被她骗过去。
可偏偏有人知道了,见识过了,还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云为衫:“好多了。”
管乐弦:“那就好,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再想办法帮你。”见云为衫面露难耐之色,又是十分担忧:“怎么了吗,又难受了吗?”温暖的手覆盖上云为衫滚烫的手。
云为衫:“有点,你放心,会好的。”
管乐弦让云为衫回榻上休息,轻声哼着歌谣,掌心内力运转为她缓解痛苦,这些云为衫都能感觉到。
心里漾起一圈圈暖意,不动声色的握紧了管乐弦的手,有着歌声的陪伴,轻轻的抚摸,云为衫渐渐睡去……
翌日,天蒙蒙亮,碎云朵朵,扇状铺开,清晰,隐约是个好天气。
安静的庭院里,落叶萧萧。
宫尚角:“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还是来了?”
管乐弦:“怎么,尚角哥哥不欢迎我啊?”放下食盒:“那我可就去后山了,不陪你了。”
宫尚角:拦住佯装要走的管乐弦,说着好话:“巴不得日日能见到你,怎会不欢迎。”拉着管乐弦坐下:“你歇着,我来为你布菜。”
管乐弦:“那可好。”
管乐弦便坐在了宫尚角的位置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宫尚角将食盒里的菜肴和粥都摆放了出来。
宫尚角:“都叫你好好休息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困了吧。”
管乐弦:支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宫尚角:“一会儿用完膳,尚角哥哥陪我在宫门四处走走,我再回去歇着。刚吃完饭就休息,对脾胃不好。”
宫尚角:“依你。”
管乐弦被宫尚角抱在了怀里,她也知道宫尚角很是享受被人喂着吃东西的感觉,便也顺着他的意思来了。
管乐弦:“像个昏君似的。”
宫尚角:含笑:“那乐弦岂不是祸乱朝纲的妖后?”凑过去亲管乐弦的脸颊。
管乐弦:“一会儿粥撒了。”偏头躲开:“尚角哥哥高看我了,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啊。”
宫尚角:“真的没有吗?我,远徵,宫子羽,都被乐弦迷得神魂颠倒,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是魅惑人心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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