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我可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你整天追着他穷追猛打。”
管乐弦一手肘怼花公子腰窝,他疼得脸都抽搐,闭嘴不言。
管乐弦:“这个我看出来了,金繁对你确实是真心的,不过就是闷葫芦,不敢轻易表达。”
宫紫商唯有在金繁身边,才能感受到从所未有的生活乐趣,所有才会一直围着对方转。想到这,宫紫商忍不住开始幻想了一番,幻境里的金繁对她贴身照顾,想着想着差点口水都留了下来,花公子看到都见怪不怪了。
花公子:跟着管乐弦一起离开商宫:“你今天怎么来商宫了,不是跟执刃在后山吗?”
管乐弦:“雪重子要跟子羽哥哥交代一些事情,我不能听。”
花公子:“宫门之事你有什么不能听的,你可是……”
管乐弦抬手止住了花公子的话头,她看见抱着商公子,一脸忌恨的看着自己的禾夫人,商公子指着管乐弦,似乎在告状,禾夫人脸色愈发难看。
管乐弦视线收回,似乎根本不在乎禾夫人这个人,花公子的视线也不多做停留。
管乐弦:“你怎么跑前山来了,要是被花长老知道了,你就等着受罚吧。”
花公子:“我听黄玉侍说,商宫的宫紫商大小姐在研究武器,整天天摇地动的,有些好奇,就跑出来了。”
管乐弦:轻笑:“你就对这些研究感兴趣。姐姐在研究武器方面颇有天赋,也愿意刻苦钻研,和你也算投缘。”
花公子:“所以你今天怎么来商宫了,是知道我在这里吗?”
管乐弦:“我和子羽哥哥想到了缓疏散山谷瘴气的法子,所以来找你碰碰运气。”
花公子听了管乐弦的话有些失落,但又因为她能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还是对宫门有益的事情而高兴。
花公子:“有法子了?”
管乐弦:“嗯。”将绘制好的图纸给了花公子:“你好好琢磨琢磨,看看哪里还需要修改。”
花公子:“我肯定会仔细钻研,不服所托。”
云为衫从雾姬夫人那里回来,就看见了在书桌旁坐着的上官浅,她正面色不善的盯着云为衫。
上官浅:见到云为衫,原本阴沉的脸上挂上了笑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云为衫:“许是至寒之毒的毒性太烈,昨夜感染了点风寒。”
上官浅:“这个时候受寒,多好啊,我巴不得受寒,五脏六肺都要烧起来了。”手扇着风:“还要靠妹妹留下的药压制毒性,若不是妹妹一熬好药就来了,我怕是要难受一段时日了。”
云为衫:知道上官浅想显摆一下:“小妹和我说了,还愧疚回来晚了。”
上官浅的脸色一瞬间便冷了下来,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云为衫留在桌上的一些画,画像中的人正是管乐弦,有许多自己不曾见过的模样。
上官浅:拿着那些画像,笑着说:“妹妹被你画得倒是惟妙惟肖。不过,你有这功夫,不应该多画点宫门地图和岗哨分布吗?……”
层层画纸之下,一张衣衫半褪的画像吸引了上官浅的视线。
画中人肤如凝脂,青丝如瀑,只露了半张脸,却能从轮廓上分辨出这个人是谁。
上官浅:“姐姐不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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