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眉头一皱,伸手欲夺过画像。
云为衫:“不关你的事。”
上官浅拿着画像的手往后一扯,躲开了,又一只手擒住了云为衫的手腕,将她按在了书案上。
上官浅:“怎么不关我的事?姐姐难道不知道我喜欢妹妹吗?”面带无辜的看着云为衫:“姐姐是要跟妹妹抢吗?”
早就有所察觉,因此没有过于诧异,云为衫抢走了画像,上官浅怕毁了它,便松手了。
上官浅:“话说,你在羽宫住了这么久,跟金繁的关系应该不错吧?”
云为衫:收拾起画像,冷冷地道:“跟你没关系。”
上官浅:“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命令似的道:“我需要你去靠近金繁,拿他身上一样东西。”
云为衫:果断拒绝:“帮不了,你自己去拿。”
上官浅:见云为衫拒绝,也不恼怒,只是问道:“是帮不了,还是不想帮?”
云为衫:“帮不了,也不想帮。”
上官浅:笑了,坐在云为衫对面,支着下巴望着她:“上次,你还欠我个人情,怎么,是不想还了吗?”
云为衫:“还人情可以,但你这是要我还命。”看向上官浅,直白道:“你要我去偷金繁的东西,搞不好连命都会搭进去。你不是刚帮宫远徵送过药,那金繁的身手如何,你不可能不知道。”
上官浅:“我知道,所以金繁这个人肯定不简单。一个绿玉侍,本事有点高得过头了。”
云为衫:“小妹说了,金繁的实力不容小觑,平日里与人交手都藏着能力,从未尽过全力。能不与他起冲突,就避着点。”
上官浅:幽幽地盯着云为衫:“妹妹连这都能叮嘱你,还真是让我羡慕啊。”
云为衫:“上官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吗?”
上官浅:怔了下,又懒洋洋地笑了:“你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云为衫:没有否认:“你想要金繁的那一半医案。”
那一日,在雾姬夫人房间里,雾姬夫人已经道明一切。
茗雾姬:告诉云为衫:“我丢的东西,正是子羽母亲兰夫人怀孕时期的医案。”
管乐弦:拿走云为衫手中的茶:“医案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云为衫:“我若是帮你偷了医案,岂不是帮助宫尚角将宫子羽拉下执刃之位?我在宫门的任务就会满盘皆输。”又道:“小妹布置给我的任务也会失败。”
上官浅:“妹妹给你布置了任务?”有些嫉妒,面上的笑容不再维持:“她为什么给你布置任务?我也能很好的完成,你……”上下打量云为衫一眼,嫌弃道:“凭什么?”
云为衫:似乎在跟上官浅炫耀,语气又很淡然:“因为小妹信任我,我和她之间,你不会知道。”
上官浅:冷笑:“是吗?你可别忘了,我是魅,在我面前,你根本不值一提。”
云为衫:“在小妹面前可就不一定了。”
上官浅盯着云为衫,有着除之而后快的意思,但这样的心思还是被她压了下来。
上官浅:“我明白了。”眼角含笑,似乎想到了医案的用途:“宫子羽的身世一直成谜,这医案可以证实宫子羽并非宫鸿羽亲生,确实,这事关宫子羽的执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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