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连忙挡在花公子身前,宫远徴诧异又委屈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维护另一个男子的管乐弦,心里觉得堵得慌,花公子得了管乐弦的暗示赶紧溜了。
宫远徵:“乐弦姐姐,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为了他,姐姐还对我动手,很痛……”捂着被管乐弦踢到的肚子,眼眶红了一圈:“真的很痛……”
管乐弦那一脚收了力,可以踢开宫远徴,却不伤着他。但听宫远徴委屈诉说,还是会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上手揉着宫远徴的肚子。
管乐弦:“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打起来,失了分寸,是我的错。”愧疚的望着宫远徴:“我带你回徵宫上药好不好?”
宫远徵:“我不需要上药。乐弦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真的很重要吗?对你真的很重要吗?”握紧了管乐弦的手,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管乐弦:“每一个人在这世上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自然也是重要的。”拭去宫远徴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就如同阿徵与我而言,很重要。”
宫远徵:“我每次问姐姐这些问题,姐姐就给我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不能正面回答我一次吗?很简单,很容易便能回答了。”
宫远徴知道自己的前面还有哥哥,还有宫子羽,自己或许无法略过哥哥,甚至比不过宫子羽在管乐弦心里的分量。不过他都可以忍,他可以让等,反正管乐弦心里有他的位置,不在心尖上,也可以在内心深处。
可是如今又看见一个与管乐弦举止亲密,有说有笑的男子,甚至为了维护他,管乐弦还对自己动手了,那是不是可以证明又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子,排在了自己的前面。
管乐弦:“阿徵,我已经回答你了,他很重要,不只是对我来说,重要,对你也是很重要的,你知道么?”
宫远徵:“对我重要?”一脸不信任地撇撇嘴:“我才不信。”难过:“明明就是他排在我前面了,姐姐想诓骗我。”
管乐弦:“谁说他排在你前面了?谁排你前面了?”
宫远徵:抬眸看向管乐弦,眼里闪着光:“乐弦姐姐……”
管乐弦:“好啦,我带你回去上药。你也真是的,脾气那么大,都不问清楚……”
宫尚角接过上官浅拿到的那半份医案,轻轻与另一半医案对接上,两份残卷刚好匹配。
上官浅:嘴角含笑,低头轻轻行了个礼:“角公子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宫尚角:“等等。”
宫尚角没想到上官浅能这么快,且顺利地从金繁身上得回那半份医案。
宫尚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眸低垂的上官浅,看看眼前的残局问道:“会吗。”
上官浅:“略知一二。”
宫尚角:“来。”
上官浅在宫尚角对面入坐,手执白棋,略微思索一瞬便落下一子。
宫尚角:盯着棋局,落下一子:“说说看,你是怎么拿到的。”
上官浅:“智取。就像下棋一样,靠蛮力可不行。”
棋局交锋,两人神色也在交锋,虽没有刀光剑影,却是一派闪转腾挪。
宫尚角:“靠蛮力你也不弱。远徵弟弟和你交过手,说你厉害。”
上官浅:“徵公子那是让我,他故意拿虫子吓人,和跟我闹着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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