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那说说看,你是怎么智取的。”
黑子再次落下,比起上官浅需要斟酌思考,宫尚角落子更勇猛一些。
上官浅:拈起一子,喃喃道:“金繁这么棘手的人,我自然是接近不了的,那就交给能接近他的人。”
宫尚角:“宫紫商?”
若是要问宫尚角觉得整个宫门谁最能接近金繁,那他能想到的可以轻易接近金繁的人便是整天追着他跑的宫紫商了。
上官浅:神色不变:“云为衫。”
宫尚角:“云为衫和金繁已经这么亲密了?”
管乐弦陪着宫远徴一起来到了茶室外头,金复一看见他们过来,看了一眼里面尚在对弈的宫尚角和上官浅,立马迎了上去。
金复:“徵公子,弦小姐。”见管乐弦轻轻颔首,绕过了自己,又立马拦住了她的去路:“角公子在里头看宫门机要,不得打扰。”
宫远徵:呵斥道:“混账东西还不滚开!乐弦姐姐的路你也敢拦!”
管乐弦:隐约看见屋里有两道人影,面色微寒:“是看机要,还是相会佳人?”
上官浅:“算不上多亲密,但是要拿医案的话,够了。”
宫尚角:“那你和云为衫什么时候变得亲密的呢?”停顿下来,棋子握在指尖,泛起一阵凉意,眼神扫过大片阴影。
上官浅:处变不惊道:“要让人帮忙的话也不用多亲密。如果掌握她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也行……”
上官浅眉眼灿烂一笑,不知是笑棋子的局势还是笑她口中的秘密,还是余光瞥见了门口金复拦不住的管乐弦和宫远徴。
老执刃出事当夜,侍卫们夜搜女客院落,为了查明云为衫是否有异,侍卫们强行掀开她的被子,以致看到了她赤露的胴体。
宫尚角盯着上官浅,还在思考她的话。
上官浅:“我和云为衫说,如果她不帮我,我就把她衣衫不整被侍卫们看了个遍的事情告诉宫子羽,再添油加醋说上几句,云为衫就解释不清了。事关清白名节,她如果还想做当执刃夫人的话,就只能帮我。”
宫尚角:“倘若云为衫知道她帮你拿到医案之后,别说她执刃夫人,连宫子羽的执刃之位都没了,她估计会后悔死吧。”
上官浅: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问道:“这件事事关执刃之位吗?”
宫尚角:转移话题:“你帮我做成了此事,想要什么奖赏吗?”
宫远徵:忧虑的看着管乐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扯扯她的衣袖,低声:“姐姐,我们去徵宫吧……”也不知道姐姐生气没有,看她这样应该是生气了吧?
宫尚角:耳朵微动:“什么人躲在门口?!”
宫尚角一个闪身,棋盘被翻飞的衣角掀翻,棋子落地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他在门口看见了管乐弦和宫远徴,手中的利刃一偏,贴着管乐弦的脸颊刺在了门框上,一缕青丝飘然落在宫远徴手中。
宫尚角:惊诧的看着管乐弦,连忙收刀:“乐弦,怎么从后山出来了?”
上官浅:起身迎向管乐弦,温温柔柔行礼:“弦小姐。”解释道:“弦小姐莫要怪罪,是我棋艺不精特请宫二先生指教一二,一时不查您的到来,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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