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轻抚宫尚角的头顶:“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宫尚角:声音微哑:“有什么可委屈的,我又不是要糖吃的小孩子,乐弦对我已经够好了。”
管乐弦:“比不得你对我的万分之一。”依偎在宫尚角怀中,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交由他来承担。“尚角哥哥只对我和阿徵好,对我最好。我却将我的爱分成了好几份,谁都能独占一斗,并非全心全意,着实伤你的心。你却依旧由着我的性子,任我胡闹,自己将所有的委屈与不快咽下,怎么不算委屈了你。”
宫尚角搂着管乐弦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垫在她的肩上,见她温声软语诉说着歉意,又想自己或许还是太贪了。
宫尚角:“乐弦已经很努力了,且你年纪尚小,总是想见识到更好更广阔的世界。见识到了,也难免会被外面的莺莺燕燕迷了眼,无妨的。”
管乐弦:轻笑:“我都没给自己找理由呢,你倒是一味找理由为我开脱。”在宫尚角额角落下轻轻地一个吻:“日后我对你最好,弥补你,向你赔不是。”
宫尚角闷声嗯了一声,又将面目埋入了管乐弦的颈窝,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勾唇,一副得逞的模样。
羽宫
黑夜来临,灯火亮起,幽邃的无月之夜。
云为衫的房间点起了烛火,来回走动的人影映到窗上,显得孤独。。
房间门口数个持刀侍卫严肃地守着,房门依然被锁。
侍女和仆人从窗口把饭菜递进去。
庭院的高树之上,幽黑的树影里,金繁蹲在树上,一动不动地监视着云为衫的房间。
冷风吹过,他毫不动摇,看着廊檐下仆人端送给云为衫的饭菜。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此刻已经饥肠辘辘,但目光依然坚定地驻守着,看着屋内人影的一举一动。
他不允许宫子羽犯险,所以一刻都没有松懈。
雪宫,雪公子和雪重子面对面持刀而立,站在雪地里隔着寒池对望,随后,两人开始对招拆招。
雪重子:“气运随身,‘新雪’起手。‘细落粗和忽复繁’。动势迅捷,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抢占先机。”一跃后撤 飘然至屋檐之上:“第一式,新雪。”
招式华丽,在飞雪中如傲雪的寒梅,劲风不摧,疾雪不折。
雪重子:“风压威慑,‘霜冻’牵制。‘万木经霜冻易折’。第二式,霜冻。凝聚内力,牵制对手,用酷寒减慢对手动作,形成牵制。”
随着雪重子绵密的刀法施展开来,周围的草木树叶上都笼罩上了一层寒霜。
雪公子:“最后一式,大寒。最是寒雪冻天地,茫茫一片斩空寂。”
刀气震得松柏抖落积雪,露出常青的颜色,破开一片空茫。
一套“拂雪三式”练完,宫子羽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雪公子和雪重子分开,转头看着一直在旁边观摩的宫子羽,似乎是在等他开始练习拂雪三式。
羽宫
管乐弦从角宫回来,方才发觉羽宫上下戒严,她一脸疑惑,金繁自树上跃下,落至管乐弦面前。
金繁:行礼:“弦小姐。”
管乐弦:“这些时日我不在羽宫,羽宫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上下戒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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