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这么说着,其实也不过是扮可怜博同情罢了,竟无端的生出了几分委屈之意,眼里的哀婉之意刺得人心疼。
管乐弦:“合着我是上辈子欠你们的,这辈子来还债来了。”
宫尚角:“对不起。”愧疚又懊恼:“乐弦,是我的不是。”轻轻执起管乐弦地手,手上的伤还没好:“日后都不会了。”
管乐弦:“阿娘跟我说过,不要看一个男人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拍开宫尚角的手:“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了,等你都做到了在说。”
这时,上官浅走了进来,看了看一脸哀怨的管乐弦,又看了眼无可奈何的宫尚角和不知道跟谁生闷气的宫远徵。
上官浅:“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一些争吵……”
宫尚角:“无妨,找我何事?”
上官浅:“我听下人说,公子最近劳累睡眠不好,这几天经常凌晨起夜点灯。我们老家有种可以安神的枕头是黄杨木做的,里面加入首乌藤汤汁,煮过在晾干的香叶,能安神助眠。若是能从市集上给公子寻来,公子夜里,大抵能好梦些……”
宫尚角:抬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上官浅,语气倒是淡淡的:“已经入了宫门了,就别老想着外面的事了,真有什么缺的,让下人去买。”
管乐弦:似笑非笑地看向上官浅:“嫂子真是好巧的心思,前段时间尚角哥哥才和我夸你心灵手巧,面面俱到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宫尚角像是被呛到了,忍不住轻咳几声。
上官浅:意识到自己主张太过,一时间有些慌乱,调换语气轻声回答:“当然,当然……宫门新娘是不允许随意进出,我知道规矩的。我只是想说,徵公子正好在这儿,我就想问问能否去医馆看看有没有这几样东西……”
宫远徵:“快去快去,正好我跟哥哥有事要说。”
管乐弦:将玉佩解下来,递给上官浅:“嫂子拿了玉佩快去吧,若是有富余为我也准备一个。”
宫尚角:无奈辩解:“乐弦,她不是。”
上官浅:关切道:“妹妹也休息不好吗?”
管乐弦:“不是我,是子羽哥哥。”握住上官浅的手,轻轻地捏了捏,笑容甜甜的:“所以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个,辛苦你啦。”
上官浅:脸颊微红:“好。”
宫远徵:学着管乐弦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不是我,是子羽哥哥。”
上官浅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管乐弦:“你不是有话和尚角哥哥说吗,需要g我回避吗?”
宫远徵:“姐姐又不是外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找宫子羽。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哥,雾姬夫人这么狡诈,骗取了我们的信任,如果她不再犯案,想要找到证据……”
宫尚角:“她不会停止犯案,因为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宫远徵:“哥哥知道她的任务?”
宫尚角:“不知道,但绝对不只是刺杀月长老这么简单。”
宫远徵:有些兴奋:“那就等她再动手。哥哥已经调整过宫门的警戒分布,还增加了那么多看不见的隐形暗岗夜哨,她如果再杀人,必然会露出马脚。”
宫尚角:“可我不允许她再杀人了。宫门族人的每一滴血,都不允许外人践踏。十年前我咬碎牙齿吞下的誓言,我说到做到。”
云之羽:七条弦上五音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