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的臆测而已。那我也可以说,是因为你之前对姨娘威胁不成怀恨在心,故意泼她脏水,你要真的想指认姨娘,那就拿出实在的证据来。你自己说的口舌之争最为无趣,你们这样只会显得公报私仇气量狭小。
管乐弦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绣绷,静静地望着宫子羽,神色淡淡的,没有欢喜和爱慕之意,仿若一个旁观者,在思索着,决策着。
宫远徵:“当然是有人证才敢这么说的。”
金繁和宫子羽的脸色骤然一变。
宫尚角:“在后续的调查中,金云峰和胡管事都有不在场证明,唯独雾姬无人作证。她说自己年纪大了要早睡,冬夜里怕寒,不能开门开窗,怕露寒气,还特意吩咐下人无事不要打扰。”
宫子羽:“姨娘说得没问题啊。没有人可以证明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也跟你说了,如果你真的想只认姨娘,那就拿出实在的证据来。人证,还有物证。”
宫尚角:“放心,证据会有的,只要我继续查……”
宫子羽:“继续查?十日之期已到,你没法兑现承诺……”
宫远徵:冷笑:“你的三域试炼也没突破,剩下的时间应该不多了吧?再继续游手好闲,这执刃的位置都要被你玩丢了。”
宫子羽:咬咬牙,只能各退一步:“好,既然我们彼此都无法兑现承诺,那就算扯平了,希望你可以找到确切的‘证据’,否则别要再浪费时间纠缠姨娘。”
宫尚角:“我要怎么查,不需要你教。”颇为善意地道:“倒是你,后面两关怎么过,需要我教你吗?”
宫子羽:冷哼一声:“不需要。”看向管乐弦:“阿弦。”
管乐弦:含笑,眼里像是蓄了一汪春水:怎么啦,子羽哥哥?”
宫子羽:刚在咄咄逼人地气势掩盖了下去,有些小心翼翼又难为情:“阿弦要跟我回羽宫吗?”
管乐弦:“我是挺想回去的,可是子羽哥哥备好向我赔礼道歉的礼物了吗?就这样空手让我跟你回羽宫,我可是会更生气的。”
宫远徵:看管乐弦对宫子羽眉目传情,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怼他:“给乐弦姐姐惹生气了还好意思来。”
宫子羽:“一家人相处久了难免会有摩擦,总需要磨合。”又看向管乐弦:“快准备好了。”
宫远徵:更理直气壮,又有些咄咄逼人:“乐弦姐姐是我选的新娘子,我们才是一家人。”
管乐弦:面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我过两日回去。”
宫子羽:面上也浮现了喜色:“好,那我先走了,阿弦照顾好自己。”
宫尚角觉察到了宫子羽的改变,往日纨绔子弟的模样逐渐褪去,变得愈发成熟稳重了。
宫远徵:“姐姐都不向着我。”
管乐弦:“你们刚才针锋相对,我可一句话都没说。”支着下巴含笑看向宫远徵:“阿徵还要我怎么向着你呀?”
一双桃花眼生的极为好看,就这样柔柔把人一望,深情的不得了。
宫尚角:“宫子羽为什么要和你赔礼道歉?”
管乐弦:“还不是因为你们。”哀怨又委屈地看向宫尚角:“你不让我管,想让我向着你,然后……搞得我里外不是人。子羽哥哥觉得我背叛了他,而你呢,觉得我在联合外人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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