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哼了一声,说:“不是无颜见你,是不想见你。我哥早就有眉目了,正准备去长老院汇报呢。”
宫子羽:意外:“是吗?”
宫尚角:不慌不忙:“无名的身份已经有眉目了,我原打算和长老们一同商议,既然羽公子亲自登门,那我不妨先告诉你,只是不知是羽公子能否承受得了。”
宫子羽心中一凛,沉默了片刻,他看向了管乐弦,管乐弦也看了过来,眉目间一片忧色。
宫尚角:起身,继续说:“可疑目标有三:一是黄玉侍卫的首领,二是长老院的管事……”走到宫子羽面前:“但这两者都已经暂时排除了嫌疑,那就剩下第三个嫌疑人……雾姬夫人。”
宫子羽:根本不敢相信宫尚角的话,但还是保持理智和冷静:“你被逼急了,想胡乱栽赃,是吧?”
宫远徵:纠正道:“是有理有据。”
宫子羽:“你们当初在长老院质疑我血脉的时候,一样振振有词,有理有据。怎么,脸被打的还不够痛?”
宫远徵:唰地一下起身,冷冷地盯着宫子羽:“正因为够痛,才不会让你得意第二次,而且也正好想让你尝尝被打脸的滋味。”
宫尚角:“我们分别审讯了当晚轮岗警戒的所有侍卫,然后得知,月长老出事那晚只有他们三人行踪不定,而这三人都可以轻易接近月长老。”
宫子羽:“那你凭什么单单锁定雾姬夫人?你的别有用心,也不稍微掩藏一下吗?”
宫远徵:“你急什么?还没说到重点。”
宫尚角:“宫门规矩,下人和侍卫皆从旧尘山谷中挑选。山谷中的百姓大多世代生活于此,基本不会武功,很难出现无锋细作。黄玉侍卫的首领和长老院的管事都来自于旧尘山谷。”
宫子羽:“仅凭这一点就排除嫌疑,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宫尚角:继续说:“你说得很对。以我的作风,我自然是又派人仔细调查了他们的身世背景。黄玉侍首领金云峰本姓钱,家中开跌打铺,因为身子骨好,七岁时被选进宫门当玉阶侍卫培训,后赐姓金。管事胡海,祖上是木匠,十年前,他从长老院的厨房帮工做起,一路摸爬滚打才升到现在长老院管事的位置。他们二人家中世代都是生活在旧尘山谷的人,可雾姬夫人不一样……”
宫子羽意识到宫尚角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什么,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下意识地看向一旁静坐的管乐弦,想向她求助,可是宫远徵却挡住了宫子羽的视线。
宫远徵:“雾姬夫人是兰夫人的陪嫁丫鬟,一个这么明显的外来者,当然最可疑。”
宫尚角:“更可笑的是,她连丫鬟的身份都是假的,她根本不是姑苏人氏。在进入杨家之前,她的身份查无可查,”边说边紧紧盯着宫子羽,眼神仿佛一只已经牢牢锁定猎物的鹰:“有意思的是,在她进入杨家,成为兰夫人丫鬟的那一年,正好是老执刃、你的父亲宫鸿羽在杨家附近遭受无锋袭击那一年。”
宫尚角说得有理有据,宫子羽地内心有几分动摇,但是那个人是抚养自己长大的茗雾姬,宫子羽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的,此刻也忍不住反驳宫尚角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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