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寒凉,宫尚角的屋子里燃起了炭火,冷风顺着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烧红的炭忽明忽暗。
以往都是宫尚角怀抱着管乐弦入眠,今夜倒是反了过来,埋在管乐弦怀里的宫尚角已经睡着了,她却难以入眠。
羽宫
茗雾姬听到屋外传来的动静,没有睁眼,反倒继续装着熟睡的模样,手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锦被里藏着的匕首,屏息凝神等着来人靠近。
寒芒初现,管乐弦一手掐住了茗雾姬手腕上的穴位,匕首从手中脱落,被管乐弦抬脚一踢,匕首掉到了榻上,茗雾姬反手再有动作,便被牢牢的牵制住,管乐弦空出来的手掐住了她的脖颈,是茗雾姬最熟悉的招式,她诧异地瞪大了眸子。
管乐弦:“夫人果然是无名。”
茗雾姬:“你什么时候入无锋的?”
管乐弦:“这点轮不到你管。”手一甩,茗雾姬无力地趴在榻上,坐在她身边含笑望着她:“夫人,我的建议似乎是用假医案,而不是泠夫人的医案吧?”
茗雾姬:“弦小姐在心疼角公子吗?”意味不明地盯着管乐弦,遏制住内心隐隐的恐惧:“宫门之内子羽的身世被人质疑诟病了二十多年,弦小姐难道忘了吗?”
管乐弦:“我没忘,但是你推翻了我的计划,我很生气。”喂了茗雾姬一粒毒药:“算是一个惩罚,夫人以后不要再做违背我命令的事了,不然就杀了你。”
茗雾姬看着笑语晏晏地管乐弦只觉得遍体生寒,她头一次发觉一个人不过几年不见,变化可以这么大。不过很快她便来不及细想了,毒药见效的很快,茗雾姬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虫子啃食,痛苦难耐。
回到角宫时,扑面而来暖风驱散了管乐弦身上的寒冷,让她忍不住一阵瑟缩,宫尚角睡得正熟,管乐弦褪去了衣裳,轻手轻脚地回了被窝。
宫尚角:搂住了管乐弦地腰,将她带到了怀里,声音有些沙哑,轻声:“睡不着?”
管乐弦:摇摇头,脸埋在了宫尚角怀里:“想悄悄帮尚角哥哥出头,被发现了。”
宫尚角:“你一走我便发现了。”轻抚管乐弦后背:“不必为我做什么,这次是我疏忽大意,绝无下次了。”
管乐弦:“可是我都做了,如果再有下次,就不了。”
翌日,宫子羽带着金繁来到角宫,直接往宫内走。十日之期已到,他倒要问问宫尚角,谁是杀害月长老的凶手。
宫尚角一脸淡定,仿佛宫子羽若无物,只是静静地坐在案前,眼里满是温柔的看着在一旁垂首刺绣的管乐弦。旁边的宫远徵却负了气,目带轻视,眉结仇恼,狠狠地瞪着他们。
宫子羽:颇为愧疚:“小妹。”
宫远徵:饮茶,淡淡说了句:“晦气。”
管乐弦:含笑望向宫子羽,声音轻缓:“子羽哥哥来啦,要不要过来坐,用杯热茶?”
宫远徵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宫尚角低头饮茶不辨喜怒。
宫子羽:“不了,我来是有要事找角公子。”质问:“你夸下海口,说十日之内必定找出无名,如今期限已到,按理说应该由角公子来羽宫向我汇报。但我担心角公子真相未破,无颜见我,所以特地过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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