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可是药材现在在我手里,要么你乖乖听话配合我,要么就慢慢被折磨吧。”
云为衫:不以为然:“这些药材不过是只能暂时压抑毒性,半月之期一到,还是得离开宫门找对接的人领取解药,否则,都是死,早死晚死而已。”
上官浅:“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出去的。”
云为衫:“你说这话自己相信吗?你又不是小妹。在宫尚角眼皮子底下生活,不好受吧?连尾巴都不敢露一下。”
云为衫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上官浅进入角宫后的处境,若论处境,云为衫的处境可比上官浅好了一大截,性格让人捉摸不透的宫尚角可比不过体贴人的宫子羽。
上官浅被云为衫打中七寸,陷入沉默。
云为衫:提议道:“不如你把药材给我,我替你去交换,我已经找到出宫门的办法了。”
上官浅:颇为诧异:“你说什么?”
云为衫走近上官浅,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上官浅:愣了愣,然后低头思考了一下,笑了笑,点头:“谢谢姐姐。”
云为衫:“可以把药材拿给我了吗?”
上官浅:“可以,但是药材不太够了。”
云为衫:“你反悔了?”
上官浅:笑盈盈的挽上了云为衫的手臂:“小瞧人了,姐姐,我做事从来都不反悔,再和我去医馆一趟呗。”
两人重新回到医馆取了药,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个人各自拿着一个放满药材的篮子,从医馆走出来。
门口侍卫再次行礼。
上官浅:淡然一笑:“麻烦侍卫了。看我这记性,竟忘了这些药材,多谢云姐姐提醒我。”
上官浅、云为衫刚离开医馆不久,便有医馆的人前往角宫,向宫尚角和宫远徵,管乐弦行礼,然后走到宫远徵面前,小心翼翼递上两张药方。
“徵公子,这是刚刚上官浅姑娘抓取的药方。”
宫远徵:“两份?”
“她还帮云为衫姑娘也抓取了一份。”
宫远徵回头看向宫尚角,宫尚角不动声色对下人抬了抬下巴。
宫尚角:“你先下去。”见医馆人走远,才轻声问宫远徵:“药方有什么问题吗?”
宫远徵:看着手里的药方,皱着眉头:“看起来像两份清热去火的药膳……”
宫尚角:有些意外:“药膳?……”
角宫院子里,管乐弦手上拿着两盏灯笼,侍女和侍卫都被她招呼了起来,许是要到上元灯节了,今年不似往年,有管乐弦在这儿安排,宫尚角也不会制止,因此角宫便有了要过节的热闹,大家脸色满是喜色。
侍女一个没留心,管乐弦爬上了梯子,忍不住惊呼:“弦小姐,您快下来,当心摔着。”
外头闹哄哄的惊动了宫尚角和宫远徵,他们担心管乐弦出事,便出门查看,就见侍卫牢牢地扶着梯子生怕摔着管乐弦,侍女担惊受怕的围了一圈劝管乐弦下来,看宫尚角出来敬畏之余跟看见了救星似的。
管乐弦:“没事的,我站的很稳的,我把这两个灯笼挂了就下来。”
宫尚角:“乐弦。”见管乐弦分神回头,险些脚下没踩稳,吓得脸色都变了:“小心!……”
管乐弦赶紧抱紧梯子稳住身形,宫尚角一颗心时上时下,无可奈何地盯着她。宫远徵的心也一下子提了上来,生怕管乐弦磕着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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