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们就是这样看顾主子的?!”
侍女们和侍卫们吓得跪了一地,连声告罪。
管乐弦:立马为她们辩解道:“阿徵,是我自己偷偷爬上来的,跟她们没关系。她们也劝我了,我自己不愿意下来,总不能生拉硬拽吧?”
管乐弦挂完灯笼从梯子上一跃而下,被一直紧张着的宫尚角稳稳接住,他埋怨地看着管乐弦。
宫尚角:“胡闹。”
管乐弦:撒娇道:“反正尚角哥哥会接住我,我知道你一定会接住我的。”
宫尚角顿时没了脾气,轻轻点了点管乐弦的额头。
宫远徵:“姐姐真会当好人,恶人都让我当了。”
管乐弦:“阿徵关心则乱,有些沉不住气也是难免的。”看向跪了一地的下人:“你们都起来吧,今日之事是我不对,让你们难做了。这块布置的差不多了,你们都去布置其他房间吧?院子里的月桂树上也挂上花灯。这些时日也辛苦你们陪我制作花灯栽培月桂了,角宫布置完,大伙去金复那领赏银吧,当我赔礼道歉,也是过节添个喜气。”
宫远徵撇撇嘴。
管乐弦:“好啦,远徵弟弟也别气了,我的香囊做好了,拿来向你赔礼道歉好不好?”见宫远徵脸色略有缓和:“然后布置完角宫,再将你的徵宫好好布置一番。”
宫远徵:“我在角宫过节,又不回徵宫。”
管乐弦:“添喜气啊,而且阿徵希望我搬进徵宫时,徵宫冷冷清清的吗?”
宫远徵: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和你一起布置。”
宫尚角不动声色地捏了捏管乐弦的腰,在他看来管乐弦这是还记着他选上官浅,还有他夸上官浅心思灵巧的事情。
管乐弦:“我要在墨池丢几盏莲花灯。”
宫尚角:“我陪你。”看向宫远徵:“远徵,我和乐弦将屋里布置好便去徵宫陪你一道布置,你先安排人去将乐弦房里的做好的花灯取回去。”
宫尚角抬手扣住管乐弦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由浅入深,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安静的空间让暧昧的欲火蔓延得肆无忌惮。
管乐弦双手抵在宫尚角的胸口,缓缓喘息,仰头承受这满含醋意的热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管乐弦:打趣:“阿徵的醋你也吃。”
宫尚角:“还不怪你。”低头继续这个吻。
……不允许描述……
相较起只有管乐弦在才热闹的角宫,羽宫时刻热闹,下人们正在往屋檐廊角下挂一些彩灯和香炉。五彩灯罩、五彩丝带,让人眼前一亮,精心配制过的香料在香炉里燃烧着,丝滑白烟飘出,笼着屋檐,如云似雾,闻之心旷神怡。
宫紫商此刻与热闹的环境格格不入,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生闷气,石台上放着一个半开的食盒,云为衫坐在她对面安慰她。
管乐弦:提着裙摆缓步朝宫紫商和云为衫走来,关心道:“怎么啦,紫商姐姐,阿云,你们怎么坐在风口里?”
宫紫商:委屈道:“还能怎么了,金繁呗,欺辱我。”
管乐弦:一愣:“啊?”看向云为衫。
云为衫:“大小姐为金侍卫做了一盘桃花酥,但是金侍卫一口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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