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接过图纸上面关于宫门的地形岗哨暗卫分布画得非常详细,多久轮一次岗,什么时候防守力量薄弱,哪个地方防守松懈都被标注了出来,她颇为感激的看向管乐弦,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
管乐弦进了房间,暖气扑面而来扫去身上的寒冷,一道拂向面庞的还有香味,淡淡的清香,是她最喜欢山茶花的花香。宫子羽摘下管乐弦的眼罩,短暂的不适之后,管乐弦睁开了眼睛。
屋里的格局变了,跟管乐弦在琅琊的房屋摆设变得一模一样,满屋的山茶和新采摘的桃花,只是少了能望着山下浓雾叠翠的亭台楼阁,绿绮也被从琅琊送了过来。
宫子羽:“我知道小妹想家,所以特意写信向你兄长问了你房间的布置,还请他派人将绿绮送了过来。”拿出一封贴身放置的信:“这是你兄长给你寄来的信。”
弦儿亲启
鄙寓君安,可释远念
弦儿吃得惯吗?睡得可还安稳?没人给你气受吧?我得了几匹时新的料子,已经派人送入宫门了,弦儿若喜欢,便裁一身衣裳吧。春寒料峭,望自珍重。
琅琊一切外患皆已肃清,我一切都好,弦儿在宫门不必惦念家中。父亲得知你入了宫门,恰逢无锋攻打琅琊,父亲又生了场大病,这几日总是在怀念,以往儿女绕膝的日子,若有闲暇,弦儿借着春风送回一缕音书罢。
信上寥寥数语,寄托了家人的思念,
指尖揉搓着水纹宣纸,眼泪从眼眶滑落在纸上,管乐弦将信件捂在心口,依在宫子羽怀里低声啜泣。
宫子羽:心疼地轻声安抚:“我知道小妹想家了,等我通过三域试炼,成为一个合格的执刃,我陪小妹回家,没有人能欺负你,无锋也不行。”
管乐弦:“不必勉强的子羽哥哥,我能得知父亲和兄长一切都好,我便安心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手中被泪水打湿地书信:“没关系。”抬手擦擦眼泪:“大过节的还掉眼泪,让子羽哥哥见笑了。”
宫子羽:“我是心疼小妹。”拿着手帕动作轻柔地为管乐弦擦掉泪水,眸中满是心疼,语气又颇为坚定:“我知道小妹在委曲求全,我答应过以后不让你吃苦,不让你受委屈,我会做到,相信我,带你回家我也会做到。”
管乐弦含泪点点头,冲宫子羽轻笑,又颇为埋怨地嗔视他。
管乐弦:“都怪你,非要在过节的时候惹我哭。”
宫子羽:“我想着要跟小妹赔礼道歉……”也有些自责:“是我思虑不周,你别生气了。”
管乐弦:“子羽哥哥对我这般上心,我就是有气也发不出来啊。你干嘛这么小心,我又不是多么不讲理的人。”
宫子羽:“误会小妹本就是我的错,我应该全心全意相信你的,你为我谋划了那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还觉得委屈。”握住管乐弦的手,愧疚地看着她:“其实你比我委屈,我说要保护你,结果一直是你在为我遮风挡雨。”
宫子羽温柔的满眼爱意地看着对自己永远都是一副温柔恬静面孔的管乐弦,这段时间他真的想了很多,才发现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管乐弦在保护他,被宫远徵欺负了,管乐弦第一时间为他出头,受伤了是管乐弦找来药箱为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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