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长大了,依旧是管乐弦将他护在身后与父亲辩白,与宫尚角宫远徵对峙,陪自己闯三域试炼,为他出谋划策,管乐弦比他都要对宫门的一切上心,希望自己能做出成绩,让所有人都看看。
管乐弦:“我说过的咱们要彼此依靠才好,不能只指望一个人承担起一切。所以子羽哥哥用心呵护我,关爱我,我自然是要将心比心的,不存在谁付出的多,谁付出的少。”
宫子羽:摇摇头:“还是有些不一样,那有男子想要依靠女主的,明明应该是我们生为男子的顶起一片天。”
宫子羽雄心壮志,管乐弦只是温和一笑,并未多言。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自己最可靠。
管乐弦总会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管乐弦命人为宫尚角和宫远徵各送去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词。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在徵宫修补灯笼的宫远徵放下了手中的彩纸,擦洗净手才接过了管乐弦的书信。
宫远徵:“笑语盈盈暗香去?”看着信中的词句,思考着管乐弦的意思:“姐姐在打什么哑谜?”
都已命下人准备好饭菜,燃起炭火的宫尚角也收到了管乐弦派人送来的信,还以为她是准备在羽宫过上元节,有一瞬间心事落空的怅然若失感。
看到信中的内容,冷峻的面容浮现了一丝笑意。
入夜,一行人来到漆黑的巷道里。
管乐弦:“密道里会不会很黑?”抬眸望向宫子羽,伸手:“子羽哥哥牵着我走好吗?”
宫紫商:“这还没到密道,这么着急就牵。”不甘示弱道:“听说里面很黑,抱紧我。”
金繁: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我也很害怕。”
宫紫商:“所以要更要抱紧我呀!”紧跟一步,拉住了金繁的手臂。
金繁:“那我更害怕了!”
看着金繁满不在乎的模样,宫紫商有一瞬间的难受,可是她很快又能一鼓作气追上去。
管乐弦:“阿云要小心脚下啊。”扶了一把云为衫,便不再松开她的手。
远处,两个执岗的侍卫看见众人消失在密道之后。
其中一个侍卫问:“要……要禀告上去吗?”
另一个侍卫回答:“他是执刃啊,要禀告给谁啊?”
那个侍卫沉默,挣扎着,两人都不敢说话。
最终,那侍卫说:“宫门之外,归角公子管,我们禀告给角公子吧。”
往日里热闹的上元夜与角宫无缘。今日角宫上下却是张灯结彩,下人们的脸色都洋溢着喜色,平日里那散不去的肃杀之气,在管乐弦来了后一点一点散去。
金复:“刚侍卫来报,宫子羽出宫门了。”
宫尚角:眯起眼睛:“灯红酒绿、良辰美景,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金复:点点头:“可是他这次一行五人,其中,还有弦小姐和新娘云为衫。”
宫尚角:“赶紧派人盯紧她。”
金复:“盯紧宫子羽和弦小姐吗?”
宫尚角:“是盯紧云为衫。我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张看不见的网就快要收了。”看着手中的信:“我也要出宫门一趟,你赶紧安排,顺便派人盯紧上官浅。”
宫远徵兴致颇高,提着一只精美的龙形花灯,兴高采烈地朝宫尚角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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