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我看见了跟我们走散的云为衫,便想着上去拦着她,别再丢了,不然怕是要惹麻烦。谁知道一回头人群将你和我冲散了,我找不到你,只能边找你,边盯着云为衫,看她行色匆匆没有听到我喊她……”
…………
管乐弦:“阿云!”追着云为衫进了万花楼。
不过是回头张望的功夫,云为衫的身影从管乐弦眼前彻底消失,她只能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其中还扰了别人的风流韵事。
忽的,管乐弦听到了细微的瓷器碎裂之声,她寻声而去,就听见一间屋里传来打斗之声,她破门而入,发现是云为衫遇见了麻烦,便也加入了进去。
…………
月公子:处理好了管乐弦的伤口,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伤口这几日不要沾水,药需得按时换,早中晚各一次,回头我让人送一盒紫玉膏过来,那药祛疤效果好,小心不要再将伤口撕裂了。”
宫尚角:视线在管乐弦和月公子之间转了一圈,颔首:“劳烦月长老了,这些时日我会照顾好乐弦的。”
月公子:淡淡道:“嗯。”
宫远徵微弱的声音从病榻上传来。他虽在昏迷中,却能感受到有一股股内力传入体内,还有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他手背上砸,一定是管乐弦。
宫远徵:“哥……姐姐……”
宫尚角:“你醒了?”
宫远徵:“哥,云为衫有问题,你快去,我没事……”
宫尚角有些犹豫。
宫远徵:“你现在去羽宫,现场和他们对峙,否则他们又要抵赖……”
宫尚角:下令:“派人严密保护医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宫远徵:“姐姐,你的伤……”
管乐弦:“没事,月公子……”改口:“月长老已经替我包扎好了,没事,你好好休息吧。”
宫尚角:“我派人送乐弦回角宫,有事发响箭唤我。”
宫远徵看宫尚角此刻对管乐弦的态度,就知道今日的事也牵扯到了管乐弦,心中忍不住担忧,但见管乐弦只是温和的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想到哥哥爱姐姐入骨,定然会还管乐弦一个清白,便放心了。
宫远徵:“放心,哥。”
宫尚角将管乐弦送回了角宫便有马不停蹄地去了羽宫,眼前一片黑暗,整个院落没有灯火,唯有云为衫的房间点着烛火。他心里暗哼一声,觉得过于蹊跷,径直朝着云为衫的房间走过去,刚走了几步,感觉有些异样,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宫尚角:“血?”
宫尚角推拉开宫子羽房门,略一定神,抬脚小心地往里面走,刚走两步,脚踩到了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
房间内,桌椅都倾倒在地上,桌面上的茶壶茶杯碎裂一地。宫子羽的那副狐狸面具也掉落在地上,似乎被人不小心一脚踩碎,变成了几块凌乱的碎片。
雾姬夫人倒在一大片血泊中。
屏风上,赫然是和之前一样的无名血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宫尚角:怎么可能?
宫尚角有意识地松了松双肩,让自己放松下来。惊诧归惊诧,但他的大脑却在高速旋转,想在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找出端倪来。
上官浅一袭夜行衣,步履匆匆,撞上了从月公子那里得到管乐弦受伤的消息便匆匆离开,并没有问管乐弦在哪儿的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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