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我知道了。旧的不修了,留着。我回头给哥做一个新的。”
金复:“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徵公子多多体谅吧。”
宫远徵:“可是我……可我不是衣服。”
管乐弦:“阿徵自然不是衣服,是尚角哥哥的手足至亲。”缓步走到宫远徵身边,帮他擦去眼泪:“会做龙灯吗?我教你做一只属于你和尚角哥哥的龙灯如何?”
宫远徵:“好。”牵住管乐弦伸过来的手。
记忆里的那盏属于朗弟弟的龙灯,与此刻宫远徵亲手为宫尚角做得龙灯重叠。
徵宫
月公子:见管乐弦额上渗出薄汗,有些担忧:“你这内力更不要钱似的输送给宫远徵,你自己的身体可吃不消。”
管乐弦:“没关系,再练就是了,而且我平日里都在宫门 也没有用到内力的时候。”视线落在月公子手中的那碗药上:“药熬好了?”
月公子:“这是给你喝的,你也歇一歇,处理一下伤口吧。”
月公子在跟管乐弦来时便注意到她受伤了,鲜血浸染了大半的衣袖,染红了月公子月白色的衣袖与手掌,可是管乐弦却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没有提过一句,只是在担忧着榻上昏迷的宫远徵。
管乐弦:“没关系,已经不流血了,一会儿包扎一下就好了,不是致命的伤。”
月公子:握住了管乐弦地手腕,眼中满是担忧与心疼:“停手吧,哪有人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回头他醒了,你又倒下了。”
管乐弦:视线落在月公子身上,看他比自己这个伤患还要担心自己,有些无奈:“那就劳烦月公子这样帮我处理伤口吧,其他的小伤不用管……”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
月公子:叹气:“真是性子执拗。”
宫尚角进了医馆,看见管乐弦抓着宫远徵的手腕,掌心一阵一阵的内力不断地输送给宫远徵。月公子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管乐弦身边,为她处理着肩膀上的伤,只是干涸的血液使得衣裳与伤口粘在了一起 处理起来有点麻烦,一不小心又会将伤口撕裂。
管乐弦松开手,看着宫远徵的脸色已经比刚刚红润些了。
宫尚角:眉宇间满是忧色:“怎么伤口拖到现在才处理。”
管乐弦:伤口被撕扯,疼得直皱眉:“不看着阿徵脱离危险,我放心不下。”
宫尚角递了浸了温水的巾帕给月公子,视线落到宫远徵手上,他手上的纱布已经去了下来 ,指尖被竹片划伤的口子还没愈合。
……回忆……
宫尚角:看见宫远徵指尖包着纱布:“手怎么了?”
那时宫远徵正在编着送给宫尚角的龙灯,一不小心手指被割破了。无视手上的痛楚,他把出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始终没有停下来,继续编着龙灯的骨架。
宫远徵:“弄草药的时候不小心被晒干的硬草割破了,小伤,没事。”
……结束……
宫尚角抬起手,趁眼泪掉出来之前,把泪水抹掉。
宫尚角:“我来守着吧,你去处理伤口。”
管乐弦:摇摇头,问道:“歹徒可抓到了?”
宫尚角:颇有些咬牙切齿:“让他们跑了,万花楼的人金复派人在挨个审问,很快就会出结果。”忽然问道:“你怎会在万花楼同那些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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