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骨的话语在宫尚角耳边想起,那点胭脂痣宫尚角最是喜欢,每次他都喜欢反复亲吻研磨,惹得那一粒小痣鲜红如盛放的红梅才罢休。
此刻记忆被骤然唤醒,宫尚角难得有些脸热,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管乐弦:“尚角哥哥,我觉得上官浅应当不是无名。”
宫尚角:见管乐弦与自己想得一样:“说来听听。”
管乐弦:“宫门戒备森严,雾姬夫人与上官姑娘无冤无仇,且夫人常年闭门不出,如果上官姑娘是无锋之人,也没有理由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杀一个不能阻碍她的雾姬夫人啊。”
宫尚角:提醒道:“乐弦许是误会了,雾姬夫人实在宫子羽的房中遇刺的。”
管乐弦:“是吗?”诧异了一瞬,又稍稍思索道:“那就更不可能了,金繁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子羽哥哥身边。若是子羽哥哥今夜在房间,有金繁护着,上官姑娘自己想想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手的。而且大家如今的注意力都在雾姬夫人身上,她又何苦冒出来?花公子与上官姑娘交过手,她的身手不敌花公子,又怎么能在尚角哥哥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呢?”
管乐弦分析着宫尚角送自己从徵宫回到角宫,便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羽宫,闻到了血腥味,发现了雾姬夫人受伤,期间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无名”就这样消失在了宫尚角眼前,却被花公子发现。
……结束……
宫尚角:“上官浅没有这样了得的轻功,所以她不是写下血字之人。”
宫子羽:见宫尚角为上官浅开脱,冷笑一声:“难道这行凶之人还可以凭空消失不成?”
宫尚角:轻声慢悟:“留下血字的人,要么有绝顶轻功,要么根本没离开房间……”
宫子羽:“荒唐透顶,是你自己说我的房间里只有姨娘和你两个人,你难道是在指认你自己才是无名吗?”
宫尚角没说话,但是轻轻地发出了一声讥讽之笑。
宫子羽:声音里带着怒意:“你还在怀疑姨娘?真是荒唐!”
月公子:“角公子,我很想同意你的猜想,但是我查看过雾姬夫人的伤,她伤在后背,切口极其精准,必然是有人从身后偷袭,一剑刺入,绝非自己可以完成。雾姬夫人的伤口极深,窄如细线,可见凶手用的乃是韧性十足的薄剑,是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
宫尚角:“错了。现场只有一把带血的软剑,这把软剑藏在腰带之中,这腰带却属于雾姬夫人。”
月公子:又问:“那不就更奇怪了吗?雾姬夫人用自己的剑刺伤自己吗?”
宫尚角:“月长老别急,因为第二个疑点更奇怪。”
月公子:“什么疑点?”
宫尚角:“大家应该还记得在已故的月长老遇害时,议事厅内整齐干净,绝无凌乱,以月长老的实力,要对其一剑封喉,可见无名的武功之高。然而武功寻常的雾姬夫人在遇刺时,房间却因为打斗而变得一片狼藉,如果上官浅对付雾姬夫人尚且如此吃力,那她又有何能力对月长老一招毙命?之前我们推测,能在长老院轻易接近月长老的人必然是月长老熟悉的人。上官浅只是一个新进宫门的新娘,她怎么能够自由地进出长老院?即使她有理由接近月长老,那月长老也不会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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