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声音细微“是……实话……”
宫尚角:“你就这么想我对你用刑?”
上官浅:因为疼痛,声音都在颤抖:“我说得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宫尚角转身拿起一杯毒酒。
上官浅:见酒杯已经递到了嘴边,害怕地再次开口:“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给我解开,我证明给你看。”
宫尚角没有动作。
上官浅:“我已身受重伤,角公子如果连这样的我都怕,那你不配江湖上的威名。”
宫尚角放下毒酒,上前为她解开枷锁,上官浅立刻身体一软,倒在冰冷的地上。
宫尚角:“证明。”
上官浅艰难的扒开了后颈上的衣服,宫尚角眯起眼睛,看见上官浅的后颈右侧有一个显眼的红色胎记。
上官浅随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便昏死过去。
宫尚角:起身,神色依旧冷然:“来人,将上官浅送往医馆医治。”又吩咐道:“派侍女和侍卫盯紧她,随时向我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是。”
角宫
管乐弦:“这是我妹妹乐箫的手镯,她周岁宴上我送给她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月公子:“琴箫同奏缠绻……原是如此。”
月公子的眼神飘远,似陷入久远的回忆,过了片刻,他才开口。
月公子:“你的妹妹是我心爱之人,而且我认识她时她是无锋派来的刺客,名叫——云雀。”
管乐弦:“云雀……”指腹摩挲过手镯上的青鸟:“云雀……”
月公子:“她那时已经记不清进入无锋之前的经历了,只记得她有一位很爱她的姐姐,那枚手镯是姐姐送给她的,很重要,她也不曾离身。”望着管乐弦的眼睛,有些痛心道:“你们的眼睛很像,因此我便知晓你与云雀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取出怀中的手帕:“直到你给了我这张绣有雀鸟翠竹的手帕。让我更加确定,你认识云雀,或者你就是云雀的姐姐。”
管乐弦:“确实,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在琅琊时她常粘着我,谁都不要,就亲近我。”有些哽咽:“所以,乐箫是怎么死的?”
月公子眼睛里涌起泪水,声音微带哽咽地摇了摇头。管乐弦也双眼通红,语带泣音。
月公子:“两年前,无锋派人潜入宫门,试图偷取百草萃……”声音发颤:“无锋派来的人就是云雀……”
……
云雀:诧异:“进宫门?”
寒鸦肆:“对。”
云雀:神色凝重:“哪有那么容易?”
寒鸦肆:“宫门运送药材的箱子很小,没法藏人。除了你,你练的息肌之术能够缩小筋骨,非你不可。”
入夜,云雀小心翼翼地从药箱里面将箱盖顶开一道缝隙,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动静。
“公子,您要的海贝粉末。”贾管事送来宫远徵要得药材,语气中有奉承也有钦佩:“出云重莲一直都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没想到真让公子给培育出来了。”
宫远徵:将海贝粉末洒进药水中:“出云重莲绝迹多年,只有在当年雪山厚厚的冻土层中,还深埋着一些它曾经散落的种子,我派人寻找多年也只找到几颗。培育良久,才终究开出一朵……”
药圃的土壤表层发出莹莹的蓝光,像是洒入了珠光,而用这奇异土壤培养的是一株透白的花朵,花瓣薄如蝉翼,十分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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