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月公子在雪宫庭院与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喝酒闲谈。
月公子:诧异又隐隐按耐不住好奇之心:“你刚刚说公园只培育出了出云重莲?不是骗我吧?”
雪重子:“没骗你。”
雪公子:笑:“我就知道你感兴趣。”
月公子:“已经绝迹的奇花竟真的培育出来了,那他必定花了不少心思。”言语中带着赞叹:“怪不得他们说,宫门前山出了一个百年难遇的草药奇才。”愈发按耐不住满心的好奇:“我倒想去看看这出云重莲,也想会会这年纪轻轻的徵公子。”
雪重子:提醒道:“你不能去。按照规定,我们不能踏出后山半步。”
月公子埋怨地看了眼样貌看上去比自己小,实际有可能是自己长辈的雪重子,默默地闭嘴。
花公子:打趣道:“你这个人可太坏了,又要说出让他心痒难耐之事,又不准他离开后山。”
雪重子:“我做人实在,实话实说而已。你最近不是在苦研醉见血吗?怎么还有心思关心前山?”
花公子:一向不拘小节:“要我说啊,宫门就是宫门,管他前山后山,想去就去。”凑到月公子跟前,冲他挑挑眉,神神秘秘道:“那位回了琅琊的弦姑娘颇与我合得来,你知道为什么嘛?”
月公子:“为什么?”
花公子:“弦姑娘说:原则上不可以干的事情,只要原则不在那就可以去办。”
月公子心念一动,放下了手中的酒壶。
云雀一直等到了夜深人静,才慢慢地从药箱里爬了出来,迅速进入药房,在柜子里翻找起百草萃。但她没有想到,宫远徵这么晚了还惦记着出云重莲压根没有睡意。
云雀找药时发出了动静,引起了宫远徵的警惕。就在云雀终于翻找到百草萃装进腰间时,宫远徵也推开了药房门。宫远徵没发现人,便配了一味有毒的熏药煮到了水壶里。烟雾蒸腾而起,弥漫了房间,云雀实在再难忍受,只能越窗而出。
月公子:“云雀行踪暴露之后,立刻就遭到整个宫门前山的围剿追杀。我就是在那一晚,遇到了云雀……”说到这里,稍稍回神,表情黯然:“那晚我第一次违背祖训,偷偷溜出了后山,准备去看一看宫远徵培育出来的出云重莲,结果却遇到了云雀。第一次看到外面世界的我,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和善意,我那时并不知道这个受伤的少女是谁,于是把昏迷的云雀直接带回了后山。月长老将我严厉责骂了一顿之后,将云雀交给了老执刃发落。”
管乐弦:只觉得心如刀绞:“所以乐箫真的是被宫门所杀……”
月公子:“不是……那时的我正在研究麻药醉见血,于是我向月长老提议,是否可以拿云雀作为药人,供月宫试药。”
管乐弦难以置信地看着月公子,心里格外埋怨眼前的人害得自己妹妹受苦,可是理智却告诉她,怨不了宫门的任何一个人。
月公子:明白管乐弦的所思所想:“我知道你觉得残忍,痛心为难……但如果不这么做,云雀可能当晚就死了。”
受伤昏迷的云雀在月宫醒来,就见月公子端着药碗走来,云雀心中害怕又紧张,想要起身反抗才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着,没有了内力施展不出息肌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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