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由于作战勇敢,黄传祥被保送进了军校。等他毕业出来的时候,就成了这个连队的连长。后来,借着南疆滚过刀山火海的这段经历,黄传祥的仕途很顺,年纪轻轻就成了副师级干部。不过这个时候,黄传祥可不满足了,他一门心思想着弄钱。
虽然是变着法的想弄钱,但黄传祥却不是为自己。他知道自己那些牺牲的战友家都不富裕,而当时的抚恤金标准又太低,伤残补助也不高,所以黄传祥就有了赚钱帮助战友家人的想法。
八十年代中期,借着人脉关系极广的优势,黄传祥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拉了帮同事做起了生意。钱是没少赚,但大部分都被他资助了昔日的战友家人。而钟纬和项辉就是副连长和指导员的儿子,当然也受到了钟纬的资助。
可好景不长,因为涉及一桩走私大案,黄传祥等人被秘密的立案调查了。可就在案件查清,就要收网的头一天晚上,有一个神秘的人找到了黄传祥。
这个人是谁?谁都想不到。就是当初那个拿了调令走人的逃兵,如今却是负责黄传祥一案的专案组副组长。
开始,黄传祥对这个昔日的战友还是冷嘲热讽,岂料对方的一句话却让他没了话。对方说:“你的案子已经犯了,明天就要收网,你快走吧!”
黄传祥不明就里,就问:“你为什么要放我?”
结果对方说:“我们都查到了,你赚的钱大部分都资助了几十名战友,虽然触犯了国法,但情有可原,所以我想放你。”
黄传祥当时就问:“你放了我,你就不怕被调查?”
对方说:“我欠你一条命,我欠整个连队一条命。”
结果,就在这个人的帮助下,黄传祥逃到了境外。紧跟着,那个人因为工作失误被免职,也就到海外找到了黄传祥。两人也算相逢一笑泯恩仇,然后就搭伙做起了军火生意。直到后来,在一次与同行竞争火并的时候,那个人替黄传祥挡了一发子弹,算是用一条命还了他欠下的债。
而黄传祥,则因为出手狠辣,智计百出而消灭了很多和他竞争的对手,也赢得了“黄皮虎”这么个名号。至于钟纬和项辉,则是在黄皮虎的资助下上完了学,又在军队中干了几年,退伍后被黄皮虎招到身边帮忙的。
“就这么些了?”周吉平遏止着心中的震惊,继续不动声色的问道。
“就这些。”钟纬认真的答道。
“好,就信你一次。我马上要去北方走一趟了,这边关于军事上的事就托付给你和阿屁了,一定要弄出点像样的东西来。”周吉平准备结束这次谈话。
“我有个问题。”看周吉平转身要走,钟纬出言拦住了周吉平。
“问吧。想问什么?”周吉平说。
“你一边去北方和他们谈合作,还一边把南方有石油的消息放出去。可眼下呢,却又在修这个,你不觉得有点矛盾吗?”钟纬很认真的说。
“矛盾吗?如果前面几个招数都管用,我也就用不着这些东西了。”周吉平答道:“可我担心的是,最后还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可这些武器……是不是有点太……你真认为他们会往你的圈套里钻?它们真的会用得上?”钟纬还是不相信周吉平的判断。
“我没把握,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是在估计他们受老M的影响太深,连战法都会效仿他们的主子的。”周吉平实话实说。
“没想到,大酋长您还是位高瞻远瞩的军事家!”钟纬酸溜溜的说道。
“你小子少废话,但凡我身边有几个能给我出谋划策的人,我何必还用废这么在心思?”周吉平不满道。说到这儿,周吉平眼珠一转忽然道“:哎,你觉得打起来到把握有多大?”
“这个,我哪说得准,我毕竟只是满世界跑腿的人而已,苦命人啊。”钟纬越来越贫嘴了,当然这也拜周吉平所赐。
“你还苦命!你去哪哪打仗,送完武器你就走人了。”周吉平揶揄道。
“不对啊老大,是那打仗我去哪才对吧。”钟纬做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不过要说蒙塔亚这点事,我觉得打不起来的概率还是比较高的,毕竟国际社会都希望蒙塔亚能实现和平。再看现在北方大选那意思,像是动真格的了。”
“你这么认为?”周吉平诧异的看着钟纬道“:哎,有意思,要不咱位打个赌吧。”
““赌什么?”钟纬不知是计道。
嗯……“周吉平假意思索了一下道:“你说打不起来,我说打得起来。咱这样——如果打不起来的话,算我输,我把形意拳的心法都传给你,而且保证你功夫至少到暗劲的阶段;如果打起来,你和阿屁整个人就输给我了,给我当参谋,如何?”
“我自己倒没问题,阿屁的事儿我可做不了主。”钟纬漏掉了周吉平话里最主要的内容,只注意有关阿屁的内容了。
“那好,不算阿屁光算你,那就这样定了?”周吉平偷偷的暗笑着,边转身离去边道。
“行啊!”钟纬顺口应道,却又觉得周吉平的表情哪有点不对。“哎?这不是不管输赢我都离不开这点地儿了么?上当了!”可等他反应过来,再看周吉平,人却已经离开了。
周吉平一行人再次离开了正在紧张施工的索约,乘船向北方出发了。这是他第二次以南方部落联盟轮值主席的身份北访,他正在为求得和平的一线机会而努力着。只是他也没办法料到,等他下次再向蒙塔亚北方起程的时候,那时的身份已经与如今的想法完全不同了。
与上次带着一大堆代表高调北访不同,这次周吉平只带了几个相关人员,此行的目的也完全集中在以油田开发名义的投石问路上。唯一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就是将以周吉平未婚妻身份去宗朱帕归乡的莱丝。
乘载周吉平一行的拖船从索约码头出发,向西北方向走上一段,然后船头来了个近一百八十度的大调头,便沿特科里涅河东去了。
拖船吃水浅,虽然绝对速度不如十吨的货船,但长时间维持一个速度前进的话,却不需要像大吨位船那样经常考虑搁浅和窄弯的问题。这样一来,船行的速度比那大吨位的货船反倒是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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