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回头,一点都没有犹豫,颇为认真的道:“可惜了。我不会打枪。”
她这话让张城愣了,本来他想着借学习的机会和她拉近距离,近而将人捞到手的。
这下好了,计划破产了。
倒也算不上是太喜欢,只是这这姑娘长得实在是漂亮,让他有种想收藏的冲动,就像是从前收藏的数十个古董花瓶。
他欣赏美。
心里闪过一声可惜过后,张城眼睛一转,又有了新主意,“那正好,我也不会。我们一起练好了。”
江晚摇头,“不必了。我也没想学。”
他心中难过,真是可惜了。随后他又引出几个话题,想接近江晚的意图显而易见。
她脚步一顿,若有所思的道:“看起来你挺闲的,不如我跟老郑说说让他给你找点活?”
张城:“……”大可不必。
下午的时候,江晚哪里也没去,窝在宿舍里看了会带过来的书,然后就是安安静静的翻开了带过来的那个黑皮本。
想写点什么,又无从落笔。
这个本子跟随她有十几年了,已经旧的不行。
从五岁那年开始记录的与病魔的生死斗争到十六岁第一次落笔的书写事实,十多年的时光从未缺席。
直到一年前她还抱有希望,希望那些当年没有成功逃出来的人还活着。虽然概率微小。
但一年前她亲口听到的那些话,却是彻底的否决了这种可能。
她是那场灾难最后的幸存者。
这些年的调查,她也逐渐接近真相,可不知是因为过去的太久了产生了模糊的记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总感觉当年的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可是,她感觉自己已经无限趋近于真相,却又根本没有得到真相。
总有一层窗纱,将她与真相分隔两段。
迷蒙的时刻总是过得很快,夕阳落山,染上大片的彩色,时间已经接近傍晚。
食堂还未开放,老狐狸已经饿到不行,坐在指挥室里左动右动,最终还是没忍住拿着自己的保温饭盒去接水泡面。
基地的水太热,他又一不小心接的多了,几乎快溢出去。
这一路上是走的小心再小心。
他坐在雷战的旁边,回到自己的地方时刚好需要经过他。椅子与身后的桌子挨得又极近,他担心路过时会端不稳,走的很慢。
谁知,就在这时,雷战的脑袋突然向后仰了一下。动作幅度不算太大,但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端着泡面的胳膊条件反射的向后撤。
可是后撤的幅度一时大了些,溅起的水花扑向手指,强烈的痛感让他不自主的松开手。啪嗒一声,保温饭盒掉地上了。
还不知如此,他这个盒子用了许久,本来就快退休了,这一摔直接没法用了。
听到声响后,雷战一转头就遇到老狐狸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老狐狸气的不行,“你呀,饿死我算了。现在不仅面吃不成了,还搭进去个饭盒。”
雷战摸摸鼻子,没有说话。两人利落的收拾地好上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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