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院,萧元漪和桑舜华相对而坐,桑舜华见她此刻心情稍缓,便把情况与萧元漪一点一点道来。
桑舜华:我若当初听了长辈的劝告,与皇甫仪成亲,如今还能有这般舒心日子?你我虽为长辈,但也并非事事都能料对这鞋子合脚与否,得穿的人才知晓。
萧元漪:我也不是不满意楼公子,可是楼家二房的境况,我不能看着嫋嫋往火坑里跳吧。
桑舜华:姒妇不若换个想法,那楼家二房势弱,人丁单薄,寡母长兄自不会欺压嫋嫋,不过以嫋嫋的容貌品行,这楼家二房又怎会不满意呢?
看萧元漪依旧有不悦之色,桑舜华继续问道。
桑舜华:姒妇,是还有旁的想法?
萧元漪眼眸一凝,也直说道。
萧元漪:若将来姎姎的夫家,没有楼氏门第高,我担心葛氏会心生埋怨,再者说,姎姎为长,理当先嫁,若嫋嫋抢了先,岂不遭人闲话?
听她这么说,桑舜华更是面露惊异。
桑舜华:姒妇是觉得这楼家二房的门第过高吗?以嫋嫋的品行才貌莫说是楼家二房,便是配那河东楼氏的长房嫡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姎姎自有她的好处,将来也会姻缘美满,但这贾雀和雄鹰怎能一般教养?
见她不说话,桑舜华继续说道。
桑舜华:姒妇若真是为姎姎着想,就更不应该考虑这些不相干的事,这话若是让旁人知晓,莫不是要让她们姊妹互生嫌隙。
萧元漪:我也不是不疼爱嫋嫋,但这门亲事实在是不适合嫋嫋,她自幼习武,那楼家公子虽也学过些武艺,但也不算精通,若是嫋嫋要回北境,那楼家公子真的能陪她一起吗?
桑舜华:姒妇这话倒也有些道理,但嫋嫋又真的不知这其中道理吗?
萧元漪也没了言语,这也是她不解的地方,嫋嫋素来是有成算的人,又怎会不知这其中道理,只是她也十分不明白,既然知道,又为何要一意孤行,难道她真的要等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吗?
而此时,程璇已经先行回京,她看着少商写给她的回信,只觉得心中宽慰,少商如今真的是长大了,不过这楼家确实还有待考量。
也不多待,她当即下了拜帖给楼家,只说是明日要拜访楼家二房的楼犇夫妇。
那拜帖到了楼家,楼家大房只当是她为了少商的婚事来考察二房,楼大夫人和楼藜虽有些微词但也不敢表露出来,楼太傅也只是一笑了之,他只觉得楼犇再有才华也是个文弱书生,程璇则是个军旅之人,莫说这婚事没成,就算是成了程家也不会给二房太多帮助。
他却不知,就是这一放松,日后他却再也阻拦不了楼犇的青云之路了。
次日,程璇备上了厚礼前往楼家,楼犇夫妇一大早就等在了府门处。
程璇刚下了马,看到门口的王延姬就愣在了原地,她未曾想到王延姬会和那个人如此相像。
她的那位故人,那个曾经与她齐名却无人知晓其真名的白衣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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