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竟是准备参加学堂大选的人吗?”萧若瑜了然,看来这位世子爷是不想让东君进学堂,“小先生心中怕是已有上佳之选。”
“殿下,”百里成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我百里家也并非案上鱼肉,任人宰割。”
萧若瑜却是没有再回应他,她当然知道百里成风心中有气,但她却不能就此事公然表态。
“世子心中有数便好,”萧若瑜向内院走去,“老侯爷到底年纪大了,这乾东城的事还是要仰仗世子。”
萧若瑜在院中练了一日的剑,并没有再出府门,百里家的人对此都颇为惊奇,更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百里东君去了萧若瑜院中一趟,晚间便向他们提起练剑的事。
“你要练剑,什么样的剑?”温珞玉与百里东君对视一眼,笑着问道。
百里东君一脸困惑地问道:”剑就是剑,还分什么样的剑?“
“当然分,”温珞玉手执一根筷子,灵活地旋转着,模仿着用剑的动作,“你爷爷便是一手重剑功夫十分了得,再比如你父亲,师从岭南剑侠陈卢一,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父亲练的是快剑。”
百里东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向温珞玉问道:“母亲,你可知阿瑜练的是什么剑?”
“她练的剑你练不了,”解答他问题的是一直默不作声的百里洛陈,“那是北离皇族的家传剑法,传说当年北离的开国皇帝天武帝萧毅便是手持天斩剑以这裂国剑法打下了北离的江山,这是定国之剑。”
百里东君想起了当时柴桑城中萧若瑜那仿若千军万马奔袭而来的一剑,不由得有几分向往,但是,“这也并非阿瑜自创的剑法,再说她也不止用这一套剑法啊。”
“师从李先生,自然不会只习得一两招剑法,“温珞玉好笑地看着儿子,“那可是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啊,”百里东君感叹了一句,“ 我也拜学堂李先生为师如何?“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学堂李先生,”百里洛陈笑着喝了一杯酒,“换一个师父吧,这个我也搞不定。”
“这样啊,”百里东君闷闷地答道,“那是不是拜入学堂,就能去跟他学剑了?”
百里洛陈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学堂在天启城。”
而百里东君,不能去天启城。
”那位殿下真是料事如神啊,“百里成风感叹了一句,并没有理会百里东君的追问,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原来她那时的担心并不是没来由的,学堂李先生那天下第一的名头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习武之人天生慕强,更何况是百里东君这样想要习剑的少年,他并不认为父亲能真正阻拦住东君。
真是,时也命也。
“学堂的使者马上就要到乾东城了,”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温壶酒突然开口说道,“来的是那一位。”
温珞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哪一位?”
百里成风喝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最不熟悉的那一位。”
“哦,”百里洛陈并不在意,那位小先生身份特殊,但正因如此,他才能毫无顾忌。
琅琊王萧若风并不能代表整个天启皇族的意志,而他在皇室和学堂中的平衡未必会令双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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