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萧若瑜今日坐在了入城必经之路上的,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她慢慢地喝了口酒。
她的视线停在楼下某个路过的人身上,不由得微微蹙眉。
温家,与西楚剑歌可没有什么关系,一个用毒的江湖世家所求的只能是药人之术。
见温珞玉玉温壶酒说什么后便离开了,萧若瑜想了想,将头伸出窗,高声唤了一句,“温家舅舅,上来喝一杯如何?”
温壶酒见此人是萧若瑜,不由得面色一沉,他不知道萧若瑜到底知道了多少,但也清楚此人必定能猜到他所求为何。
父亲,这诡道可不好求啊。
“有件事我今日想问个清楚,”温壶酒甫一坐下便直入正题,“阿瑜,你究竟为何而来?"
萧若瑜并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她慢悠悠地喝了口酒,一双闪着寒光的凤眸直直地看向坐在她的对面的温壶酒,“那你又为何而来?既然今日要推心置腹,我便说个明白。”
“那大道朝天,我可以不管,但药人之术,谁都拿不走,”萧若瑜语气阴沉,此时也不再顾忌往日的情分了,“我不管是无双城、温家,还是青城山、天外天,不该再出现的东西,谁都拿不走,温家,应该无谋逆之心吧。”
“当然,”温壶酒不假思索地答道,他不觉得仅凭一个药人之术便能做什么改天换地的大事,当年西楚举全国之力尚且不能动摇北离的根基,更何况温家这一家一姓。
“既然无谋逆之心,那您又何必如此费心谋求这药人之术呢?”萧若瑜笑得坦然,“我北离建国不过百余年,但当年北阙、南诀、西楚举三国之力尚不能成事,更遑论几个江湖世家,我不知道你们为何对那西楚诡道情有独钟,但我北离当年尚且能力抗三国,更遑论今日?”
萧若瑜是不相信这些江湖世家能掀起什么风浪的,即便是那北阙的余部与南诀联手,以北离的国力和武力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在现在这个多事之秋解决起来比较麻烦罢了。
她父皇虽算不上什么英明圣主,但也是个守成之君,如今是太安十四年,这十四年里北离的国力已经完全恢复了,父皇之所以忌惮朝中和江湖上的世家也不过是因为有些政令难以畅通罢了。
但在太安一朝,她父皇恐怕不会再起争端了。
见温壶酒不语,萧若瑜继续问他:“若是东君与世子有了分歧,你会帮谁?”
“当然是帮我外甥,”温壶酒这次没有丝毫地犹豫,妹夫和外甥,怎么选择还需要多想吗?
“那就好,”萧若瑜了然一笑,“如此,我便放心了。”
温壶酒能名列冠绝榜,又掌管温家多年,自然不是什么蠢人,“你是说百里成风要对东君的师傅动手?”
他越想越有可能,如今的情况,那位儒仙活着对百里家可是弊大于利。
“我可什么都没说,”萧若瑜确定了温壶酒的立场后就放心了,若是她此番破境成功,就能少几分顾虑了。
不过吗,她还需要再添一把火,“在柴桑城时,天外天的人可是要带走东君的,这件事,温家舅舅还没忘吧?”
说罢,她便在桌上留下银子,起身离开了,独留温壶酒在原地,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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