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之寒吗?”
梦玖的眸光被月光切碎,星星点点化在眸子里,映射在范礼承的眼里好像哭了
“这几天他一直躲着我,明明他对我说他也有感情的,话本上说男子追到女子就会变数,所以现在是不算数了?”
她想直接追问陆之寒到底这几天为何在躲她,不是说好一起看花的,还没走几步却被范礼承伸出胳膊掣肘在拐角。
“公主不必……”
“为何不让我见他!”朱梦玖厉声置喙。
范礼承良久无语,朱梦玖瘫在墙壁上,头一抬,眼泪沿着轮廓蠕动“他终究还是欺骗了我。”
“公主,之寒一直都挂念于你,这点毋庸置疑的。”
“挂念?你有见过把喜欢的人晾在一旁躲起来的?!”
梦玖怒火冲天,眼泪裹挟着嗔怒,重得在眼睑挂不住,一排排坠落,竟然周边静谧到可以听到它的声音。
“也罢,反正也和我无关。范礼承耸耸肩。
可是梦玖虽然嘴上如此说,心里却一直打鼓,因为她知道就算再怎样表达友好,也没必要住上一个月。
她攀附上范礼承的手,眸子闪烁着细碎的光
“本宫打听了,你曾经在京城待了几年,对他也有点理解。你能不能告诉我……”
范礼承不耐烦地把手抽出来,白了一眼打断她的话“我都说了他喜欢的是你,你不信我也没法。”
随后毕恭毕敬地作揖就扬长而去,也同时扯断了朱梦玖的希冀。
她也不知是被怠慢还是觉得陆之寒可望不可即,他要是喜欢自己为何自己感受不到?
她只能感觉到范礼承因为恻隐而生的谎言,但是没有起到一点宽慰的作用。
反而让她心里的委屈泛滥成灾,鼓动着眼泪的启程。
紧接着甩袖奔跑着离开,心如刀绞,。
一边擦拭着眼泪,一手提着长长的裙摆,步摇随之剧烈地晃动,有一步分和发丝缠在一起,她都无暇顾及。
果然如梦玖所料,在翌日的朝会,蒲宗提到了要和范礼承联姻的事情。
底下鸦雀无声,之寒尽可能缩着身子希望埋头于在前面的大臣,希望无人能笃定他的神色。
他的手紧紧攥着朝服,眼眸猩红。
最后发现眼泪也受不了情绪的嚣张准备启程时,他想要用手擦拭,这个动作却在蒲宗的眼里放大。
“陆爱卿是有何异议?”
蒲宗的鹰眼还是在一片墨守成规的潮红里发现了他。
“回禀陛下,臣认为公主身份尊贵,要嫁到椒朝定然是要做皇后的。”
“那是自然。据说你和椒帝经常在一起把酒言欢。
椒帝和西凉公主伉俪情深,想来定然不愿意,你还是要好好开导开导啊。”
蒲宗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虽然神色已经模糊,但是能看个大概,他一直缩着身子,是怕太过寒冷。
“不知陛下在哪里听到谣言,我和椒帝并不熟稔,只是幼时椒朝进贡的时候曾经有过交集……”
他不知为何总是能听到陛下的重点并非是劝谏,而是交集。
也对,他毕竟是大竺,却和椒帝有交情,自然会被有心之人加工成结党营私,或者再严重点,就是通国。
“你误会了,爱卿,椒帝曾经还是太子时,在我大竺生活也算是朕看着长大的,你们有交集是应该的。”
蒲宗忙不迭用手势掣肘了他“朕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地跟椒帝说说,毕竟这是关于两国。”
“属下必当尽心尽力前去劝解。我朝公主貌才德俱全,是椒帝欣赏的女子样子,到了那里定然很快得到宠爱。
只是要废了这现在的皇后,那皇后背后的西凉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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