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刚说椒帝喜欢德才具备的女子你如何知道??还说你们私底下没有联系?!”
蒲宗拍案而起,怒火中烧。
陆之寒和陆炳忙不迭下跪,他厉声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不知是哪个小人胡诌,我们陆家满门忠烈……”
“椒帝,你不能进去,你这样反而会害了…”
外面的侍卫声音叨扰了在场的人所有思绪。
蒲宗本只是想发飙给告状的人看,他和陆炳是发小又如何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但是外面的声音让蒲宗真的生气了。
他行动如流水地甩袖,即使旁边的太监一直在疾步赶上他的节奏旁边嘱咐,双手悬空,以示意外能圈住蒲宗。
“陛下慢点,您慢点。”
外面的侍卫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怕蒲宗徇私,故意点蒲宗的火的。
范礼承本人正在花园里看牡丹,根本没有在这里,外面的人没有想到他玩过火了,竟然让蒲宗下台亲自开门查看。
自然蒲宗会补空,他怒目圆睁地指着被恫吓得抖成筛子的侍卫,这个侍卫正是兵部侍郎陈付的。
他广袖因此自然下垂,而他的雍贵抵消不了他因为怒气而产生的皱纹,好像就被早已横生在脸上,现在更突兀。
“陈付!!”
此时一个穿着红服的不惑之年男子从一群潮红里颤颤巍巍地下跪。
他知道他现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只能认命般阖上双眼,不看蒲宗的愤懑却又下跪迎接
“请陛下赐臣死罪。”
“你还知道你是死罪啊?!你离间朕和臣子的感情,要不是你手底下的人自作聪明来了一个画蛇添足。
你是不是要借朕的手铲除异己!你这盘棋下的好啊!”
“拖下去斩了!”
蒲宗挥手指令,明明就只是一只手,承载的王者之息不容他们僭越。
兵部侍郎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仅仅只是如实禀告按理来说蒲宗顶多让自己吃几个月牢饭,没有严重到砍头。
但自己还未张嘴解释,就被禁卫军拉走了。
在禁军拉着男子出文昌殿时,躲在树林里的奚梦玖探出头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而后还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脑袋,下颌抵在玖儿的肩膀,俏皮地歪着头
“殿下这真的是一石二鸟啊,既除了奸佞又拖延了陛下下圣旨。”
“这个陈付竟然天真的以为网罗陆家和椒帝有来往就能扳倒陆家,简直可笑。也不看看父皇和陆家是什么关系?!”
奚梦玖不屑地冷哼一声。
“既然他有心想要卷入这泥泞里,本宫自然要推他一把,他要在父皇面前告,那就告。
这个奏书本宫自然要添油加醋了些许。”
此时奚梦玖手里握着陈付写的奏折,把笑容推到接近耳根的地方却在那里望而却步。
奚梦玖当时哭着离开的时候看到陈付的管家竟然也在一旁,知道陈付和陆炳为了兵权曾经闹得不可开交。
这次定然不会放过踩一脚的机会,派了然拦截了奏折,而自己编了一个奏折学着陈付的笔记,交给了蒲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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