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民女此次也绝无闯殿心思,本意想要拜访陛下来解开当年的疙瘩。
可是那禁卫军恪守尽职,看我们是外来人,便要将父亲扣下。这才和禁卫军交手,冲撞了陛下。
至于民女,虽然曾是严风麾下,可受他人控制,万万没有谋害他人性命一说。是严风拿着小妹秋穗的性命来威胁。”
秋北避重就轻,就是想把蒲宗的注意力引向皇后控告诏狱,好让陆之寒顺理成章拿出证据。
“朕听闻秋穗可是严风的发妻,何以有性命之忧?”
这一下可算问对了点子,陆之寒暗自窃喜。
当时听锦衣卫向他禀告,皇后向蒲宗告状奚梦玖在诏狱袒护秋北的事情,便去了北镇抚司拿了卷宗。
上面清晰地记录了因为阮思婵的失误将给锦衣卫发放的解药误认为金疮药,而导致秋穗中毒,严风就以秋穗的性命找到秋北让她为其做事。
更重要的是记载了皇后让手底下的丫鬟对秋北动用私刑。
这陆之寒为了奚梦玖,可是大义灭亲了。
此时此刻的陆府,阮思婵大打了一个喷嚏,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个大孝子竟然将她卖了。
而陆之寒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掏出卷宗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流畅,眉宇间是划不开的愁。
他紧握着卷宗,又垂眸望着它,心里格外沉重。
对不起了,母亲。
“臣斗胆插一句,恰好臣准备了关于此事的卷宗,可证实秋北是被严风所迫。”
孟寰将卷宗转交给了蒲宗,看完后怒火冲天地将卷宗摔在地上:
“放肆!后宫不得干政!她不仅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竟然还妄动私刑!她还没有审犯人的权利!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陆之寒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被蒲宗“灵敏”地捕捉到:“陆爱卿有话说?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那臣便斗胆说了!娘娘对秋北动用私刑并非是审查犯人,而是为了私欲!是为她那侄子月国大殿下要解药!
秋北姑娘会用毒,当时月国大殿下要报仇而要害殿下,奈何他是个硬骨头,怎么也肯说他是何人,殿下就想用毒逼供。”
蒲宗挑了挑眉,眯着眼睛:“那依爱卿的意思,秋北是将功赎罪?”
“正是!”陆之寒终于将头抬起,有了一丝底气,作揖的手也抬高了起来“殿下就是因此才放了秋北,再加上以北镇抚司所差秋北从未做过任何一件有违大竺律的事情。
也不过就是在严风身边陪他喝喝酒吃吃饭,给他唱个曲儿罢了,但是也不能说她没有一点罪,她确实是放跑了严风。
可当日她也在诏狱里受尽了苦头,殿下想一个弱女子也不会武功受了不少罪也算抵罪了。
所以想真正报仇的不是秋北,而是那月国大殿下!至于娘娘徇私包庇!”
蒲宗也不知该怒还是该喜,抬起的手又放下,面色铁青地开口:“这事也就此打住吧!”。
正当秋北扶着着已经有点发麻的腿起身向奚梦玖走去时,蒲宗又开口:
“虽然说门主和秋北是一场误会,秋北将功折罪成为了大竺的人,路遥公主的罪还没有脱离!
可朕念在公主办案尽心尽力,朕免了路遥公主的脊仗!不过她网罗良将,实在不可饶恕!”
陆之寒的脸色刚有好转就打回原形,本来站起来的腿又要下跪。
可是为奚梦玖辩护才是主要,也没有闲暇去揉发痛的膝盖
锦衣之下之爱而不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