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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明查,想必陛下必定听说了诏狱被血洗的事情。
那背后之人就是简将军。”
“你说什么?”蒲宗还下意识地低头,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陆之寒的眸子垂了下去。
蒲宗生气地隔空一指禅,指着陆之寒:“你给我说平定东赢之乱的将军带着他自己的兵血洗了诏狱?”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锦衣卫是饭桶吗?锦衣卫当值最起码四五十个,个个都是高手。
想要杀了他们,恐怕得是训练有素的老兵队吧。”
“陛下明查!”陆之寒并没有急着辩解,而是又俯首磕头。
蒲宗将怒火硬生生地吞噬,阖上眼皮又睁开,极力地用温声细语的话说:
“证据呢?!你知道简将军的兵被朕派在哪驻守吗!”
陆之寒本意想回答,却被奚梦玖率先抢了话语权,揽住陆之寒的胳膊:“陛下果真如此信任他?
那为何要将他和他的女儿留在京城?还封和简将军齐名的沈将军为盐城王,不就是张冠李戴,想牵连住简将军的军队保持平衡吗?”
奚梦玖学着他当初的玩味和嘲讽一股脑得全部抛给蒲宗,一时让蒲宗哑口无言。
“陛下可以让孟寰好好查查,简将军的兵到底在哪里。而盐城现在还是不是都对陛下效忠?”
“你网罗良将还不够你还想编排盐城王?你的意思说全天下的人都对大竺不忠了?”
“儿臣没有绝对的证据也不会说盐城王的,只是有幸在奏折里看到盐城王名下的御史大人说现在简将军的军队虎视眈眈,盐城王难敌众人。
就算他下定决心海晏河清,可是只有他一人清醒,世人皆混,那他又怎么施展抱负来报答父皇呢?
只可惜一个小小御史的奏折上不了父皇的御案就被有心人藏匿了起来,我也是无意间拿到这个奏折的,父皇要是不信可在我的房间搜罗。 ”
奚梦玖说的有理有据,到最后不忘给蒲宗作揖,在埋头时她下意识环顾四周,观察每个人的表情。
随即她冷哼一声,甩袖潇洒而去,在走的过程中还不忘说话:
“在没等父皇查清楚前,女儿哪里都不去,就在诏狱好好待着。”
秋北怕崇拜的目光太过炙热,让奚梦玖负重前行,所以投向她的时候均匀而且轻盈,
她将奚梦玖从头望向尾。
陆之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今天的情况也唯独她能全身而退了,随即他起身揉了揉膝盖,弓腰作揖:
“陛下,臣会监督的。”
之后也跟着奚梦玖退下了。
“殿下,那个奏折真的是你无意间发现的吗?我怎么感觉你欲言又止啊。”
“是我那天害热就想着去后花园转转,就看到有火光,可惜我去的晚了。
那人听到我来了就跑了,奏折大概是他听到我脚步声带着跑了几步,又想起了,便扔向火盆,却没有投中,扔到火盆旁了。”
“既然奏折它一点都没烧,你还看到了火光,那他定然在焚烧奏折前还焚烧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是的,但是那些东西焚烧得很透,是没有一点还原的可能了。
那人我连看都没看到,我也不敢胡乱揣测啊,避免节外生枝我就没说。”
“那倒是,做没有把握头绪的事情打草惊蛇不说,还有可能会授人以柄,殿下可以斗胆猜猜是谁呢?”
“我说那奏折的时候我环顾了下,发现没有人有异样啊,莫非不是京官?如果不是,谁又能大半夜去后花园呢?太监?宫女?”
陆之寒也是跟随着奚梦玖的节奏想了片刻没有结果,就笑盈盈地打手势:
“殿下还是别想了,现在你要相信你总有清白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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