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我让大理寺少卿着重查了此事,还派专人保护。
最后他说他突然身体不适。我就当他是找了借口离开。”
他的眸子瞥向奚梦玖,捕捉到她嘴唇微动,怕她多想抬了抬手
“朕之所以不让你查,不是让你查张嵇爻之死?”
他停顿了下,煽情的语言就在唇边,可惜已经阔别许久,不习惯开口。
蒲宗望着奚梦玖,打量着她的一静一动,心理想着“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大了。”
又恍然想起孩子都已经成婚了,怎么这么大了呢。她明明还是个孩子啊。
“可是现在张嵇爻已经死了,他的危险自然就解除了。父皇,儿去趟刘府。”奚梦玖忽而张口打断他的思绪。
此时在刘府的陆之寒他俩吃了一个闭门羹。
谁知刘臻以身体不适为搪塞,而他们却发现刘府四周有很多蒲宗的禁卫军
“放肆!你们竟然把王君挡在外面,要是染了风寒你们担当的起吗?”
其中一个人慵懒地反唇相讥“詹大人,现在是夏天,这么炎热我们恨不得在河里洗澡,你说能染风寒?”
詹姝熏被搪塞得无言以对。
“身体不适需要得到陛下的保护?恐怕这个刘臻惹了不该惹的人吧。”
陆之寒拉住詹姝熏的胳膊,不屑地冷笑一声。
正当他们想撤离时奚梦玖骑着马姗姗而来。
“殿下?!”他们异口同声。
奚梦玖看到府邸的禁卫军还未撤离更加确信不是张嵇爻要迫害刘臻。
她在马上俯视着詹姝熏和陆之寒,说出自己的推测
“如果不是张嵇爻想迫害他,那我们就得换个思路。
恐怕是他和凶手联手做了什么事情,怕被凶手灭口。见到刘臻基本就能锁定嫌疑人。”
詹姝熏点点头,歪着头反驳:“虽然您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这样推太武断了。
就像我给您讲的有可能是刘臻大人的劲敌。”
“父皇给我说刘臻不属于他们任何的派系,只受父皇一人任命。
而且处事圆滑,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从没有得罪任何人,当时严嵩还在时,就连他都对刘臻大人客客气气。
每天踏踏实实做事,所以父皇才那么相信刘臻不是凶手。这样的人要是放到我这,我也不相信他会得罪谁。”
詹姝熏垂下头颅,暂时和她跑到一条思维,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奚梦玖让守门人放他们进去,可惜那个守门人就连奚梦玖的面子都不给。
“你们是受陛下指令来保护刘臻大人本宫不该让你们为难,可本宫已经给陛下请示。
刘臻涉及张嵇爻的案子,所以必须要查,谁敢拦,当朋党罪论处。”
奚梦玖的声势浩浩荡荡,无形给守门人一种压迫。陆之寒则默契地让佩剑出鞘来恐吓他们。
守门人咽了咽吐沫,瞳孔凝滞着些许害怕,还有些许为难
“殿下,不是属下不愿意放您进去,而是刘臻大人染了怪病。不能进去,怕给殿下传染。”
而这时一阵爽朗的声音从他们间的距离穿透过来“让开!让本小姐出去。”
刘佩茗一把掀开了守门人,而对于在一旁的奚梦玖也只是她余光里有剪影,压根儿就没正眼看。
她绕过奚梦玖他们往左走去,胳膊大幅度甩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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