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詹姝熏大声棒喝,她之所以叫住女孩就是为了示威,认为自己当官,就应该对人呼来唤去。
就算碰到碴子,对方看到奚梦玖也要掂量掂量,打狗还要看主人,所以她怎样都不亏。
刘佩茗一怔,大概将奚梦玖和陆之寒在她的眼里当过路风景过一遍后又转身就走。
詹姝熏用剑逼刘佩茗呵斥:“等等!我还没让你走呢,你可知在你面前的是何人?”
“我管她是谁,无论是谁我都不需要行礼,我可是首辅府千金,你又是谁敢这样拦我?!”
奚梦玖本来没有打算追究,她最讨厌这样的俗礼。
但是看到她如此嚣张跋扈,她厉声呵斥:
“你爹难道没有教过你礼仪见到本宫要行礼吗?!还有你爹不是染了怪病,你怎么可以自行走动?”
“我爹爹身体硬朗哪来的怪病?!我看你这个女人就知道胡诌!还敢自称本宫,你好大的口气!”
“ 无妨,像你这样整日困在后宅没有见过世面的千金小姐没见过太女也是应该的,所以本宫不怪你。”
奚梦玖笑不达眼底,眼瞳弥散着危险,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刘佩茗拆骨入腹。
不过她现在还在给刘佩茗一个台阶,她要是下了,这事也就算了。
没想到刘佩茗是踩人踩上瘾了,嘴巴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当今太女出现在刘府?怎么可能,人人都知道她空有其名而已,估计在她那连虫子都不进的大殿里禁足呢。
毕竟我只要听到爹爹提起她,都是她又被陛下罚了扳子又或者禁足了。”刘佩茗双手抱怀,眼里充斥着轻蔑。
“她啊,在陛下心里的位置和我们父女的关系差远了!能被自己的生父如此对待,可见她是个多么不讨喜的人!
而且还是个什么事情都办不好的废物,不然的话怎么能天天受罚?”
刘佩茗只顾过嘴瘾,完全忽略了奚梦玖脸色铁青,棱角分明的轮廓糊了一圈锅灰般的阴影。
陆之寒知道这是奚梦玖发怒的前兆,忙不迭抓住守门人的脖颈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只见他将守门人往出推,随后踹向他的膝盖,奚梦玖的视线成功移向了他,同时也将愤懑搁浅:
“你竟然敢欺骗太女殿下?!也对,要是刘臻染了病,刚给陛下接触岂不是也染上了?”
“太女殿下?”刘佩茗后知后觉,脸色惨白地看了一眼奚梦玖,一时尴尬于是脚底抹油般地跑了。
不过跑了几百米远后,刘佩茗又回头望了一眼,发现一个人没来追她,高傲地抬起头努嘴:
“看来这个太女还真是窝囊废!连我都不敢追。啧啧。”
奚梦玖也想收拾她,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属下真的没有撒谎!当时刘臻大人回来后就说自己浑身发痒,我们以为他是对皇庭开的花不服。”
“痒?!”陆之寒联想起军蚁,眸光投落向奚梦玖。
“坏了!”奚梦玖也反应过来,后背一凉,一气呵成从墙壁翻了进去。
詹姝熏在一旁吐槽“明明我们就可以翻墙进去,为何要磨嘴皮给守门说那么多,发生这么麻烦的事情。”
“懂什么?!明明我们是来查案为民除害的,能光明正大进去为何要学着贼人翻墙呢?”
“你这样想不对,为何觉得翻墙是贼人作法?!像这样紧要关头,节省时间是最主要的,万一刘臻被人迫害了呢?”
“我守着他俩,你赶紧跟着殿下进去。”陆之寒命令道。
詹姝熏她第一反应就是不服,明明自己已经是刑部侍郎,但是突然想起陆之寒和奚梦玖已经成婚。
他指使自己也能说得过去,只好按照陆之寒所说,另个站在门口的人瑟瑟发抖看着詹姝熏光明正大打开门进去。
陆之寒白了一眼“切,还不是从正门进去的。”
奚梦玖进去后发刘臻的门口还有守门的侍卫,她只能把他们打晕进去,里面传来苍老而急促的声音“谁?!”
刘臻拿起挂在床头的佩剑等待着门扇的推开,但是看到是奚梦玖,他松了口气,便跪在地上叩首“殿下。”
“免礼。刘大人现在没事了?”奚梦玖好奇地指着刘臻,好像大眼一看,包括刘臻的脸色都看不出她是患病的人。
“劳殿下操心了,刚叫下人给我泡了澡就好了,只不过就是身上钻进了几只蚂蚁。
这个蚂蚁要比平常的都厉害,咬一口不得了,肉好像坏死掉了,先开始瘙痒后面没有感觉再到后面就是一个小洞。”
“大人也去假山的岩洞了?”
“啊?”刘臻听得云里雾里
随后他又开口接着说:
“我在陪陛下看烟花之前赏了会花,那花开得特别灿烂,我忍不住就摸了下,可能就在那时候钻进来的蚂蚁。”
“蚂蚁躲在花里?你当时陪陛下欣赏花是假山旁边开得那牡丹吗?”
他听闻后视线别在另个方向思索了片刻,又收了回来
“应该是吧。那花旁边确实有个假山。
可是那不是牡丹啊。要是牡丹我自然是认得的,可是那品种真的让我叫不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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