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秋北脱口叫住上台阶的他,把纸条递交给云里雾里的陆之寒。
陆之寒拆开纸条,上面写着药材的名字,他紧蹙眉头“这好像是催吐的药方,你还没见过殿下,怎知这有用?”
“这是刚才宫女经过,其中一位宫女塞给我的。”
“塞给你的?他为何要塞给你?”陆之寒听闻后更是缠绕成一团疙瘩,找不到线头。
秋北道出自己的臆测,解决了他的迷津。
陆之寒的眸色暗淡下来,快步下了台阶“你先去见康乐殿下。”
而他则号召锦衣卫抓人。
秋北抵达了修文殿,这里药香浓重,证明皇后已经给他请了好几个御医。
然而结果摆在那里,康乐依然趟在那里,厚重的帷帐讲康乐的床榻围得密不透风。
“他是怎么昏迷的?”
“这还需要问吗?玖儿请你不就是来做这些顺便治好康乐呢吗?”
“回娘娘,殿下只是让民女救治康乐殿下,至于如何昏迷,我又没有殿下聪慧的头脑,自然无法还原推断。
只是皇后娘娘身为母后,当时没有在场,是不是有点疏忽职责了?”
这句话揶揄地皇后脸臊眉耷眼,秋北看是如此便又多了舒心的神色,报了之前的仇。
皇后心里也多了一丝愉悦。
没想到这个妮子竟然对玖儿有这么高的认可,便语气柔和了许多,轻启朱唇:
“康乐一直体弱多病,每日都要服用药物才能睡下,前几日和平常一样,没想到这一睡却……”
皇后眼眸里泛着泪光,而秋北却深感头痛。
她不知该不该跟她说月折应该是吃了宫女给他的毒药,可是现在她又没有任何证据。
陆之寒也不知何时能抓住宫女,就算很及时地抓住,但是她这一脱口,斩首可是毫不犹豫的事情,根本等不及。
“那敢问皇后娘娘,平时殿下身虚吗?”
皇后如捣蒜般颔首“一晚上睡起来,床榻上湿了一大片。”
“行,我知道了。皇后娘娘先行出去吧。”
“我是皇后,也是康乐的母后,为何不能在旁边看着?”这本来已经打消的疑虑又重新起疑。
“那您要看着也行”随后淡然自若地吩咐宫女。
然而她却改了上面给她提供的催吐方子,她把其中的“胆矾”换成了其他的催吐药方。
因为胆矾看样子是催吐不可必少的药方,但是它也是有毒的,而且是身虚经常出汗的人不能使用。
秋北就说按照宫女的逻辑,怎么会好心去救殿下,如果是这样就想通了。
她是在借秋北的手,要是月折有事,她皇后娘娘位置定然不保,必定会打入冷宫。
她就是想让皇后体验下被送入冷宫过着凄苦生活的滋味。
众目睽睽之下秋北将熬好的汤药送到康乐的嘴里,再小心翼翼地用绢布擦拭多余流出来的汤汁。
紧接着再托着头,回归到枕头上。
还别说,不知是床铺的衬托,竟然觉得此时的康乐虽然脸色煞白,但是依然能感觉到眉宇之间的英气。
半梦半醒间,康乐缓缓将眼睛睁开,即使仅仅只是一条缝,伸手攥住了她的手。
他含含糊糊,像呓语又像是着实看到了秋北:“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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