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反而把孙聲问住,他也是同样的呆滞他不知对幼竹的感情。
兴许只是青梅竹马,一种本能地挂念。只好拍拍刚才风吹过来的烟灰,转移话题
“我想再去找找幼竹的线索,你要不要一起陪同?”孙聲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好。”
于姜的眼神好像一处深渊,丢下一颗石子,没有一点波澜,好像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到置若罔闻。
但是在寻找幼竹这件事又尽心尽力。
第二天,有人拜见孙聲,但是脸孔极其陌生,她弓着腰,双臂打得绷直,攥着一封书信等着他批阅。
“小姐说等她死后递交给孙聲先生。”
“死后?!”
孙聲泪眼婆娑,手缓缓抬起,放慢速度,眼泪情不自禁又不经意地被拓印在手上,顺着粗犷的轮廓下滑。
等手好不容易碰到,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
眸子晕不开已经风干的墨汁,但是字里行间的疼痛依着顺序叠加在心头。
“她是不肯忍受夫子和同僚的刻薄还有对她的挑剔?!”
“也不全是,小姐的文采斐然却被人待作恶臭的狗粪是她断然不能接受的。
你和小姐当时的婚约被她的前夫拿来嘲笑,再加上父亲病重……”
“可是于姜说她还……活着,不对,她定然活着,她曾经说过她想跟我出海,去各种奇奇怪怪又美好的地方。
我还想读她的书,他怎么就这样抛下我不管。”
他头埋得很低,就在他的垂直下方,有着一摊眼泪,抽泣的同时肩膀带动着身体在抖。
孙聲的眼眸失去焦距,弓腰下蹲,痛苦地抱着头。此时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又打开信件。
看到泪水晕开的纸张,想着是否能否判断出何时落笔。
他拿着信件放置在阳光下,又定睛审视,问女子“你家小姐是何时写的?”
“不用问了,这封信是刚写的。”于姜姗姗而来。他的视线定格在女子揉捻着指尖的动作,扬起颇有深意的笑容。
“所以你快告诉我她在何处?既然是刚写的,说不定现在过去阻止她还来得及。”孙聲激动地扶着女子的肩膀。
女子倒退一步,神色有种想要跳出时间线的释然“还是不要找小姐了,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我就不应该陪着我妻子回娘家!”
他又俯身下蹲,随后掌掴着自己,越想越害怕,越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他没有见到孙幼竹最后一面,没有及时拉回她。
最后他承受不住情绪的压力,烦闷地拨弄着头发“我这就回去一纸休书休了妻子。
我都怀疑她知道幼竹要来,当时大半夜哭着闹着非要让我陪她去,现在看来倒是一切都说的通了。”
于姜的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容,女子神色疏离地望着孙聲,他们都没有一点阻挠之意,就只是抱手一旁。
孙聲起身愤然地走向门口,又驻足沉思了片刻,转了几圈,又返回原点
“姑娘,借一步说话。”于姜阴鸷甚至有点满怀敌意地打量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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