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梦玖赶到诏狱时,旁边放着一发红衣大炮,她指着大炮诘问
“这是怎么来的?你们玩的花啊,我和王君不在连大炮都整进来了!神机营是装不下了?”
“回殿下,这是将军说这门大炮受了潮,也不知该如何安置,就只好放到诏狱了。”
“你告诉孤大炮受潮还能点燃?!你是欺负孤没上过战场嘛?”
奚梦玖气的胸腔起伏,就连发饰上的流苏因为剧烈的摇晃,打结在一起。“去,把那个将军叫过来见我”
备注:据说二战时有个聪明的囚犯把锒铛塞进了大炮里,奢求在发射中能够逃狱,最后腿断了,人还在原地。
“是。”常春吓得大气都不敢
“犯人呢?”
“失血过多而亡。”
“没请秋北和孙聲吗?”
“秋北姑娘赶过来时人已经凉了。”
说到这时奚梦玖的眸光闪烁,身子背了过去听他继续说
“孙聲也叫人请了,但是因为孙幼竹不见,他每天闭门谢客。”
奚梦玖唏嘘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孙幼竹还找不到吗?”
“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属下就是在想这个孙幼竹是不是藏起来不想让我们找到?
再怎么样也应该留下一点线索,抹得太干净了。”
常春道出疑虑时延伸了奚梦玖的臆测。“会不会她变成了另个人?”
奚梦玖的手不经意间抵住下颌苦思冥想,最后又因为前面是看不见光明的一团黑,又回收思绪
“你把于姜他们重新叫过来。”
蒲宗拦截了刚巡视完本来要回寝宫的陆之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拜在他面前的陆之寒
“听密探说北境王的遗孤死于神秘人之手,现朕让你偷偷摸摸地查清楚凶手是谁!”
“这件事可否禀告路遥?”
“不可,这事只有你和朕二人知道,断然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陆之寒微微抬眸,心中有解不开的疑虑,莫非真如于姜所说,北境王被蒲宗偷偷地藏在一个地方。
“陛下,臣不懂,既然是罪犯的遗孤,那自然死了最好,您这没有赶尽杀绝怎么还想着弄清楚…”
然而话还未完全脱口就被蒲宗重重地拍打龙撵的声音戛然而止
“放肆!不该打听的你少打听,朕这也是为你好。”
陆之寒也不再纠结而是顺着他的心意继续说“其实陛下臣已经锁定了一个人,就是最近失踪的孙幼竹。”
“据于姜所说这个孙幼竹曾经爱慕于他,小郡主也正是跟于姜有了肢体接触才因此丧命。
最后我拼命追逐,还是追丢了。”
“你这说了半天也就最后一句话是有用的,追丢了那就继续追,我不管她是谁。
此女好歹是我们皇族的,我要让凶手明白动了不该动的,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把所有的愤怒都迁移于掌心,死死地扭动着椅子上的龙头。
奚梦玖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她这时才明白要不是这个犯人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兴许宫中不久就会发生一次兵变。
而那个将军就是麦姆特王叔的内应。搜查府邸时竟然还搜查到兵符,自然而然没收了他五万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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