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步步倒退,心跳到了嗓子眼,努力回想着蒲宗肃穆的神色,不准让第三个知道。
可是她的气息扑面而来,那阵阵的呼吸就好像锋利的银针锁着他的穴位,又慢慢瓦解着他的底线,好几次都想要破功。
直到奚梦玖突然转身离去“行,你不说,那你今天就睡地上吧。”
他终于忍不住忙不迭从身后搂住她“夫人,我错了,是陛下不让我说的啊。
他秘密让我查孙幼竹失踪时的杀人案,那个死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北境王的遗孤啊。”
奚梦玖的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我刚也查到那个杀她的正是孙幼竹,只不过她现在用另个身份躲起来了。”
没想到陆之寒要比于姜明智很多,看破了奚梦玖的揽功,回想起方才他们的一幕,嘴角勾起诙谐的笑容
“是你查的还是于姜说的?”
“你竟然质疑我?那我还不是害怕你吃醋啊。”奚梦玖不甘示弱地辩解,白了一眼。
“行,那我就当是你查的,那这样说的话你这黑灯瞎火地没有白和于姜共处一室啊,这案子也是有了很大的突破了。”
奚梦玖抬眸望了一眼左顾右盼的陆之寒。
虽然对待他着重强调的关键词是有诟病的,但是现在办理正事要紧。只好忽略了陆之寒的阴阳怪气
“所以孙幼竹现在到底会以谁的身份存在呢?”
“无碍,那直接从她的亲朋好友里入手就好了。”
“我们好久没有……”无意间的触碰感受到的柔软刺激着他的欲望。
所以他将盈盈一握的她圈在身下,肆意欣赏她独特的美,手指缓缓游离想要盖上专属他的印记。
而这个如蒙大赦退的于姜遇到了在外踱步的秋北。
她的容颜在月色明暗交替的背景下拓印,于是风一吹,这等美好的画卷便吹至于姜的心里。
那恰到好处的蹙眉,还有转身,让于姜看得如痴如醉,他从未看到这么美好的女子。
正当他还想贪图视觉盛宴般享受,却从里面听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仅是他听到了,秋北也听到了,本来她还想和奚梦玖说比赛的事情,只不过一直踌躇,现在她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而在于姜眼里她宛如精灵,轻轻一跃,就飞走了,这不知贪婪了多少眼的他,一下被情锁桎梏。
翌日,陆之寒去了孙府后发现一个很诡异的现象,孙大人去世自然有灵堂,挂着经幡。
但是却没有一个来吊唁的,大庭跪着的也仅仅只是一个扎着白色布条的丫鬟。
因为背对着陆之寒,陆之寒无法笃定她的表情,不过就算能看到,一个丫鬟哭主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虽然没有披麻戴孝,但是为何要守灵啊,按理来说守灵应该是儿女或者妻子,莫非……”
他醍醐灌顶,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并没有惊动丫鬟,而是悄无声息地撤离。
陆之寒回去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奚梦玖,然而一直和他有相同思维的奚梦玖却出乎意料地反驳了他。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孙大人在世时清廉自省,很少有人结交。
而且他很喜静,所以府邸里没有几个伺候人的下人。现在女儿失踪了,也只能丫鬟替女儿尽孝道守灵了。”
“他喜静?!”
陆之寒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
“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真的喜静他不应该把何大夫请到家里来?为何不辞辛苦要亲自去满花堂采药?
难道他看到那些热热闹闹的人他不反感吗?”
陆之寒继续说道:
“而且我们去他府邸时当时用来拦截我们的侍卫就是两人,再者我们进去你也看到有好几个人吧,
你怎么能说他家下人少呢,就仅仅靠他一直在陛下面前的表现吗?话谁都会说啊。”
“有道理啊,当时我让蓝枨去满花堂的时候还在好奇他为何这么奇怪是亲自来。
因为平常生病都会叫下人来采药或者让大夫来府里诊治。我怎么就忽略了这个细节呢。”
奚梦玖也是如梦方醒,激动地搂住他的脖颈“我夫君真的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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