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宫子羽睡不着便出来透气时恰好碰见了云为衫,他音色温柔,望向云为衫。
宫子羽: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云为衫:(低眸)
云为衫:执刃不是也没睡吗?
二人相对而坐,宫子羽神色隐忧,定定看着云为衫。
宫子羽:要不要我让下人给你安排点安神的汤药?
云为衫:(轻笑)
宫子羽:我……刚说错了什么吗?
云为衫:执刃明明自己也睡不着,却还操心给我准备安神汤药。
宫子羽:(无言)
云为衫: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宫子羽:没有。
宫子羽:我也刚刚换了新地方,他们说我已经是执刃了,把我搬到哥哥原来住的房间。
此话一出,心思剔透的云为衫自然明白了宫子羽为何睡不着。父兄离世,执刃的重担一下子落到了他的肩上,想必他心思必定很重,如今搬到前少主旧居,难免睹物思人。
云为衫:快要入冬了,夜里很凉,执刃却满头是汗,做噩梦了。
云为衫递过帕子,示意宫子羽擦擦额上的汗,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如清风轻柔般抚平了宫子羽心中的不安与忧思。
月夜中,烛火映照,倾诉衷肠,两颗跳动的心越靠越近,宫子羽只觉心房温暖,心中蕴藉。
云为衫,他的阿云,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翌日。
宫清徵一早来到药房就听闻下人说宫子羽今日便要去闯那三域试炼,她瞥了眼药房里排排而列的药,而后默然。
“想必子羽弟弟的未婚夫人会为他备好的。”这般想着,宫清徵便歇了这个心思。
宫远徵:姐姐!
宫清徵:远徵,怎么啦?
宫远徵自从宫尚角那得了肯定,见了宫清徵更是喜上眉梢,雀跃的神情毫无掩盖。
宫清徵熬煮药茶的动作顿了顿,饶有趣味地盯着宫远徵,语气轻轻。
宫清徵:不如跟姐姐分享一下,好久不见远徵这么开心了。
宫远徵:(低头一笑)
宫远徵:先不告诉姐姐,姐姐日后就知道了。
宫清徵:神神秘秘的。
宫清徵擦了擦手,轻轻弹了弹宫远徵的脑门,语气亲昵。
商宫。
宫紫商似是作法一般,摇头晃脑地煮着什么,时而弯腰,时而仰头,神色痴迷。
不过一会儿,她揭开盖子,“砰——”的一声炸起,黑烟在她脸前翻涌,烟雾褪去,露出那张黑黢黢的脸。
宫紫商不解,木着脸:“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接着她情绪崩溃,眼角含泪,“是哪里不对吗?”
“你告诉我!为什么!”宫紫商抱着巨型木雕痛苦哀嚎,低低抽噎着。
后山的花公子出于好奇,在同一个时间点进了商宫,打算看看这个在前山传闻中酷爱做研究的宫家大小姐。
他早在后山便听过宫门前山几个有名的同辈之人。除却已故的少主宫唤羽、徵宫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徵公子和在宫门内外都赫赫威名的角公子外,便只有宫门的大小姐和二小姐了,这二小姐并非宫门血脉,但却能在宫门内执掌一宫,想来也并非善茬。
现如今,他正好溜出来,自然可以瞧瞧这宫家大小姐,他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位传闻中的大小姐了。
作者:今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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