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警官,鹤警官你醒醒!”
“嗯?发生什么了?”
鹤渊肩膀被猛地拍了一下,脚底蹬了下桌子,坐起身抹了把脸上的口水渍。
“抱歉,打扰您午休了。”
“无妨,我也该醒了,做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梦,什么事?”
“外面有人报案,酒吧里的保险箱被偷了。”
鹤渊喝水呛了一口,把马克杯轻放回桌上。
“偷窃不是找民警吗?来这儿报啥?”
“问题就出现在这儿,保险箱前死的人,死者包里全是被盗的现金,死在封闭的房间里,密室杀人。”
“谁发现的?”
“酒吧的负责人,我们的人正在去的路上。”
“行,你开车,带我过去。”
鹤渊站起身,戴好警帽出发。
到了酒吧门口,来得不算太晚。外面正碰到出来接应他们的同事,带他们来到案发现场。
进屋一看,里面并没有夸张的肢体碎片或铺天盖地的番茄酱。只见暗红色地毯上躺着一个完整的人,要不是那脸和后背一个面,倒真像是喝醉了而已。
正在拍照片的法医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抬头看去,他近视镜后面的眼睛眯得更细,但碍于其他人在场,手里还有工作,简单打了个招呼。
“鹤渊,是你啊。”
听到他的声音,鹤渊脱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穆寒池,最近挺好?”
“还成,混口饭吃。正好奇刑警队长谁呢,原来是你啊。”
“其他的待会儿再说,死者什么情况?”
“很明显,偷钱被抓个现行,被发现心虚,咔嚓!把他的脖子从后面给拧到前面了,就扔这儿了。不过把偷东西的给杀了,完全可以自首,没必要这样等别人发现吧。”
“你确定吗?”
穆寒池耸了耸肩,起身把照相机递给助手,走过去摘下口罩喘口气。
“现场表面看上去这样,但这手法明显是仇杀。人脖颈处的骨骼是很脆弱,掐断窒息也就算了,掐死了还专门拧过去,这得多大仇多大怨,皮都拧皱巴了。”
鹤渊戴好手套,到尸体旁边蹲下,稍稍抬起尸体的下巴。皱着眉收回手,叹口气起身。
“先把尸体带回去,酒吧负责人呢?”
这话是对开车带他一起来的同事说的,那同事刚放下手机,说道。
“在别的屋问话呢,还有酒吧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叫来了,在走廊那头的包厢等着。”
鹤渊点了点头,在屋里转了一圈。窗户都没动过的痕迹,上面的铁扣已经积了一层灰,窗台的灰更明显,摸一下都能卡指甲缝里那种。
屋内更多多少少都有些灰,呛得都想吐。屋里陈设一个皮质沙发,几个拼接的书柜架贴着墙整齐一排,那保险箱就放在最后一个书架上,挨着那个书架旁边就是皮质沙发。
里面还有个小卧室,只有一张单人床,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让人一看就想躺上去那种。屋内能闻到些许酒香味,以前或许是作为放酒的仓库又或是属于一个洁癖的酒鬼。与外面放保险箱的环境隔一扇门相比,这外面实在不堪入目。
“这里住的谁啊?这家伙到底讲究还是邋遢,他不出屋吗?”
穆寒池骂骂咧咧地收集线索,鹤渊来到走廊,对那同事说道。
“带我去找负责人。”
“好,走这边。”
包厢内,负责人愁眉苦脸地低着头,唉声叹气。
“老板,打扰了。”
“警察先生,太好了,您一定要帮我查清楚了。简直吓死了,这是哪个狗日不长眼的在我地盘闹事,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鹤渊笑了笑,说道。
“这事儿不用急,我倒比较好奇,那屋里卧室住的小情儿现在在哪儿?不会是地上躺着的那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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