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结束后,有的学生带着各自的家长在校园里逛着,一片祥和欢乐的景象。阿卡多也在这些人之中,不过他身边可不是什么他的孩子,周围不明真相的女学生红着脸拍着,小声谈论着他们的关系。
“那个,先生,他怎么样了?”
“他,谁?”
白慕寒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什么,打着哈哈说道。
“对对,没谁,您要回去了吗?我送您到校门口。”
“不用,我去男宿舍一趟,你饿了自己去食堂吧。”
“啊,好吧。”
阿卡多说完,头也不回地径直往男寝的方向走去。
他来到熟悉的宿舍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开门的是鹤渊,穿着短袖短裤,看样子刚换完衣服,脸上还有上台而化妆的散粉没擦干净,脸上有些脏。看着那粉,阿卡多从来没觉得散粉会那么碍眼,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怎么了,叔,有事吗?”
“啊,我······我其实没啥事,就是单纯过来看看。”
阿卡多像刚陷入爱恋的高中生一般,食指挠了挠脸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依旧平淡如水。
“我是特意来恭喜你的,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已经被市区的警局录取了,毕业后去实习一个月转正。”
“嗯,挺好的。穆寒池呢?”
“他啊,已经回单位了,他毕业比我早,干一年多了。周末回来陪我出去玩几趟,毕业典礼回来帮我收拾完行李他就回去了。”
阿卡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
“不错,都长大了。两年前你们都那么青涩,一个个跟毛头小子一样,没想到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成真正的警察了。行,那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再给我打电话。”
“好的,大叔再见。”
“好,再见。”
阿卡多下楼到男寝外,白慕寒懵懵地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突然惊喜地叫道。
“阿卡多先生,好巧啊。”
“嗯,是好巧。”
他礼貌地点了下头,从他身边走过。白慕寒赶紧跟过去,问道。
“是上去找鹤渊学长他们吗?鹤渊有怀疑你吗?”
“没有,又没啥证据,还过了两年,鬼记得才怪。”
“那······那个实验体,发生什么了。在厕所里都做了什么啊?他人呢?”
阿卡多突然停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白慕寒没停住,撞在他的后背,硌得鼻子疼。
“嘶,好疼,怎么突然停下了?”
“你很好奇?”
“什么?”
“好奇他怎么死的,还是你想跟他一样的死法。”
白慕寒吓得后背冒出冷汗,不敢吱声。意外的是,阿卡多突然笑了出来,安抚道。
“没事,我逗你的。我再怎么疯,也不会在学校里动手,我跟他谈妥了,他已经放弃把我供出来。”
“谈的什么。”
“用他的命换那鹤渊的命和前途。”
“果然······”,还是得取命。后半句话白慕寒没有说出来,随口问道。
“那就这么结束了,他要怎么动手?”
“不用动手,他是实验体,但也懂怎么自杀死得快更没有痛感。至于鹤渊的命留多久,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白慕寒咽了口唾沫,陪笑道。
“嗯,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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