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白起心里有个感觉,隐隐有个答案隐藏在那里面。可直觉告诉他,若想继续维持现状,还是不要看得太深较好。不知道在后面等着他的,是另一个阿卡多,还是看不透的鹤渊。
白起出去后,他办公室的门又再度被推开,穆寒池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鹤渊,白起干的还行吧,进展怎么样?”
“挺好的,虽说有些疏漏,但好在影响不大,是狱警被替代了吧。”
穆寒池吹了声口哨,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新的钢笔。钢笔通体墨黑,握笔的地方自带弧形更好书写,更重要的是,钢笔是按动的,里面的墨囊不会漏墨,特别轻巧。
“你买的?”
“那不然呢,写写看顺不顺畅。”
鹤渊笑着点点头,按下钢笔,在一张旧报纸上写下两人的名字。旧报纸的纸张虽发黄发脆,但意外地吸墨很快。他的名字紧紧挨着穆寒池三个字,仔细看,还稍微向“穆”歪过去一点。两人的名字夹在密密麻麻文章的空白栏,躲避着那些犀利的语言。字迹很新,但不消多久就变得与上面的印刷一样陈旧,被遗忘。
他漂亮的字迹像活了般,两人也如此这般依偎着。穆寒池伸手揉了揉他的手腕,大手轻抚过他做过手术的地方。
“嗯,很好看。”
“瞅你这流氓样,看字就看字,你还上手干什么。”
“你比字好看,像印在结婚证上。”
“矫情。”
穆寒池收回手,指了指门外。
“人就位了,绞刑还是车裂。”
“我是警察,不是暴君,走吧。”
来到审讯室,死刑犯身上的警服被换上他自己的衣服。谁也没想到,这人胆大包天竟然摸着更衣室,换下的衣服就给塞进那狱警的柜子里,大摇大摆地在警局里晃悠。
“那狱警怎么样?”
那位与死刑犯一块值班的狱警,过来报告。
“他被打晕绑起来,关在保洁员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没有大碍。”
穆寒池在旁边,差点儿没憋笑憋出伤来。
“让他回家休假,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狱警走后,快递员的目光来回扫过他们身上。
“我们,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二位警官?”
鹤渊叹了口气,穆寒池坐在他旁边嘴都要咧歪了。
“唉,正好,我也正觉得眼熟。打眼一瞅,我就知道兄弟是干大事的人啊。”
鹤渊这么一说,那快递员还真就信了。
“真的,那你快想想办法,让你旁边这位同事帮我解开手铐吧。”
啪的一声,吓得穆寒池赶紧坐好。快递员也被他拍桌的响声震住,毫无防备打了个嗝。
“你当这里是哪儿?说走就走,是吗?”
“不是吗?我来的时候,那人也没说有这一项啊。啊,不是,不是不是,我什么也没说。”
这话正中鹤渊下怀,他笑着转动着钢笔,俊脸挂着笑,声音温柔。快递员盯着他的脸,若不在意他的性别,死在他身上流干都愿意。
“兄弟,有话你就说嘛,扭扭捏捏做什么啊?”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大学生。我见过你,我就说眼熟,是你,是你害的我入狱,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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