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餐的许墨,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电视里放着不知道讲到谁和谁的电视剧,他没有选择关闭或是换台,任由电视里的演员互撕揭底,也许又会爆出某某又失忆的套路。
他翻了个身,脸这才冲向电视机的屏幕,但已经到结尾放片尾曲了,什么也看不了。
“真够无聊的。”
什么都没看着,什么力气都没有提不起劲来,对那无辜的电视剧做出了极低的评价。
狱警将情绪激动的快递员带了下去,审讯室内再度恢复死寂。白起、穆寒池和鹤渊一块来到警长的办公室内,开了个小会。
“前辈,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费劲力气把死刑犯带到警局,然后就这么招出背后的人,我实在不明白。”
鹤渊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对于他的问题充耳不闻,没有回应。穆寒池也像知道什么一样,坐在一旁沙发上没有言语。越是这样,越让白起感到好奇。从他来到这里,尤其是他的鹤前辈,好多地方都让他感到奇怪。
光是因为李泽言的投资就放他离开,简单拘留几天就给放走了。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从阿卡多出现开始,一切都往不可控的方向陷进去。如今这个快递员的出现,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他得找机会独自去问清楚才行。
“白起。”
“啊,我在。”
“你有很多话想问我吧。”
“对,我不明白,我们怕他什么。他不都说了吗?那人就在我们警局里,现在就应该将他绳之以法,到底在等什么?”
穆寒池抬起手,示意他冷静点儿。
“白起,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情,但请相信我们。”
“我一直都很敬重,相信前辈您们。可是,可是我实在不明白,白慕寒为什么不能逮捕?”
原本一向冷静的鹤渊,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看。他放下笔,终于抬起头看向白起。
“你想知道为什么?”
“对,为什么。我们当警察的不就是除恶扬善,将坏人绳之以法,让他们接受应得惩罚,给受害人一个交代吗?”
鹤渊笑着叹了口气,说道。
“白起,你还是那么单纯,不过这样也好。真的,我很羡慕你,但恐怕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保持这样比较好,会害了你自己,也会害了别人。”
“我不明白,这和逮不逮捕白慕寒有什么关系?他现在还在验尸房,你让我现在就去逮捕他。说不定还有他和嫌疑人的联系记录,抓他个现行,这案子就结了,阿卡多的案子也能······”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试探出口。
“因为他,阿卡多,对吗?你们合起伙来要保他?”
“上级下发的命令,已经拖了太久,过了时间必须放人。再继续问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准备准备手续送他出去。”
白起对上他的视线,鹤渊果然心虚别开了脸。
“你骗我,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吧。”
“不单单是我,那些都是间接证据,根本没有说服力证明就是他。”
“那他死了又活······”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放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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