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最高法院在这天正式开庭。所有有关人员以及相关的警署全部到位,共同在这法庭上,审判被告席上的犯人——阿卡多。
出现在这里,阿卡多倒一点儿也不意外。反倒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让他坐上被告席的竟然是许墨。他至今都想不明白,千算万算,还是让科学家给摆了一道。
许墨端坐在原告席位上,对于众多警察怀疑或愤恨的目光,他始终保持温和的微笑。鹤渊也自然包括在那些警署那一堆人中,他看向许墨的脸,想从中读出些什么。他现在摸不到头脑,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来,这是许墨精心计划的其中一环。
他们的释放都是观察期,只要阿卡多的嘴一松,那他们之间的联系都不够蝉翼的小拇指厚。那么为了这么个微不足道的事,阿卡多坐在被告席的原因不言而喻。不过他才不管那么多是是非非,只要是沾上的,秋后算账,一个都逃不了。
“肃静,肃静!”
法槌嘭嘭嘭响了三下,所有人的注意力从开始的好奇到猜测,全部住嘴,目光再度集中到许墨的身上。
“有请原告讲话,对于被告有何事要告?”
“对于被告阿卡多,我本人要告他故意杀人、故意教唆、拐卖儿童、走私卖血等数条罪,种种罪行天理不容,理应当诛。证据都交到法官您的桌上,有什么疑问,我知无不言。”
说罢,法官打开桌上的文件夹,里面还有个优盘。他将优盘插进电脑,通过投屏,在场的陪审团以及警察都看在眼里。孤儿院地下室全是被绑的儿童,大量的血浆整齐地摞高填满一辆又一辆货车。还有他们之间的录音,以及康川泽和老警察真正的死因,都清晰通过扩音器响遍整个大厅。
“肃静,全部肃静!”
鼓槌不得不比刚才多砸三下,才堪堪压下众怒。但众人都知道,这只是原告的一面之词,还要等被告说完,才能下决定确认。
“阿卡多先生,你对于许墨先生的话抱有何种想法,有什么补充,或是反驳的话吗?”
似是期待那话筒发出的是他们迫切想要的答案,待那苍白的薄唇吐露出所有。那些陪审团的人一个个如蓄势待发的虎狼,恨不得一口气扑将上去痛快地撕个稀烂。
“阿卡多先生?”
没有声音,更没有暴露的慌张与失措。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端坐在自己该坐的椅子上,不吵不闹,安静地供人观赏。
“阿卡多先生,请你认清你现在的处境。一味的沉默或是回避,并不能为你如今的处境作出帮助。”
“法官,我可以提出一个疑问吗?”
“可以,请说吧。”
“我不是阿卡多,真正的阿卡多,早就死了。”
“很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是,阿卡多死了,你不够是顶着阿卡多名号的人,对吗?”
“没错。”
“不可能,他在说谎!”
许墨厉声打断,指着他的鼻子就说道。
“我可以已我的事业前途担保,他就是本人无疑。 分明是在故意撇开责任,藐视法律。”
鹤渊听到这里,心想:许墨,你可真是被摆的一手好道。
“许墨先生,我这里正好有阿卡多的死亡证明,那请你证明,你要怎么证明坐在被告席的就是他。”
“我……我……”
鹤渊听不下去了,从陪审团里站起身,说道。
“法官,我们警方核实过。此人的指纹和DNA均与死者阿卡多一致,许墨说的话可以取证。”
许墨惊讶地看向他,随后点头致意。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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